可。我不明白为何他们无法看清,甚至想要抢走属于我的你。」卿囹没精打彩的说着,突然他看向了窗外,肖衍还没能反应过来,卿囹便一把将他捞起,他的羽毛化为了坚硬的鎧甲,挡掉了突如其来的尖锐武器。
「怎么回事?」
「有人进来了。」卿囹朝他道。
「不对啊……你不是说只有王族……难不成是彩织?」
卿囹摇摇头:「不是彩织。」他扬了扬下巴,朝桌上的日记看了过去。
「扎扎拉?怎么可能?你不是说他很可能已经死了吗?」肖衍慌忙问道。
「我有说过吗?我以为我想在心里。」卿囹朝他弯起嘴角:「肖衍,你能知道我在想什么,对吧?共感的时候。」
「……」交男朋友真的不要找太聪明的。肖衍选择沉默。
「他进来了。」卿囹解除了羽毛上的鎧甲,门外进来了一个男人,他一身半羽袍,头上戴着和卿囹一样的面具。
肖衍心里着急忙慌,眼看那男人都来到眼前了,卿囹居然还不跑?
「总算让我见到你了,伟大的范西亚。」那男人道。他的声音冷硬无情,像是没有感情的机械。
他缓缓地摘下了面具,那底下是一张面目全非的脸,只能勉强看见他血红的眸子:「又或者,我该叫你,冒牌范西亚。」
卿囹微微一笑:「您好,扎扎拉哥哥。」他从容大方的朝他伸出手。
扎扎拉低头扫了他的手一眼,一把锋利的利刃随之往卿囹手上砍了过去,被他四两拨千斤那般扫落在地。
「我可没那种间情逸致跟你话家常。你心里应该已经很清楚了,预言之子与你无关,他是我的妻子。唯有得到他,我才能获得强大!」扎扎拉瞪向了肖衍:「他是属于我的预言。」
「哎呀哎呀,这可不行。扎扎拉哥哥。」卿囹将肖衍拉到了身后:「我作为一个棋子,扮演着“弥多王”,残暴噁心的人鸟混血,从你那里转移到我身上的苦头可不是一般的多,唯一美好的就是我的妻子。伟大的天神亲自将预言交到了我的手中,我的预言又岂会成为你的?」卿囹的双眸渐渐转为血色:「你一个破相的落败王子,现在还出来闹什么?你就说半羽党的首领?半羽党厌恶的是人类……他们知道你便是血月之役屠杀族人的暴君吗?」
「闭嘴!无论如何我才是真正的范西亚!你不管说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王位本属于我!都是那个贱人!害得我……」他轻轻抚摸着自己面目全非的脸:「你不过是个贱妇的儿子!伟大的天神怎会有如此淫荡的女儿?居然和皮犹尔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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