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关切道:“祁庄主和蔺少侠现在如何了?”
仇大夫:“已经喝了药休息了,庄主休息前,说等到明天再招待虞公子。”
虞笙:“这就不用了,还请告诉祁庄主他们,一定要注意休息。”
仇大夫笑眯眯地点头。
……
等到他离开后,老沙进屋,两名护卫在一旁警戒。
虞笙躺在榻上,皙白的手不停地在阳光下晃动,看着地板上的影子,不禁笑出声。
老沙:“公子现在感觉如何?”
虞笙:“你不是听刚才那大夫说的吗?”
老沙眉间拢起大山,“公子觉得祁庄主他们信了你的身份吗?”
虞笙翻身,半趴在榻上,两指化作脚,追着前方的阳光,无论怎么行走,她和光的距离和身后的影子的距离永远没变过,透过阳光射下的光柱,院中的青竹挺拔玉立,如立云端,亦如那人般,自己永远不可触摸。
“信了如何,不信如何,我能做的只有这些。”虞笙满不在乎道。
老沙叹气:“总之还请公子保护好自己,大小姐会担心你的。”
虞笙嗤笑,“她,会吗?”
……
仇大夫来到祁孤雁的院子时,祁孤雁正在廊下看书,没看到虞汐璇。
仇大夫看了一圈,终于在一旁的梨树上看到人,没好气道:“你现在趴在那里,不怕被虞笙他们看到,知道你装病吗?”
虞汐璇闻着鼻端的花香,伸了一个懒腰,“现在不冷不热,还没有蚊虫,躺在梨树上既舒服,又有诗意,怎么不可以。对了,仇大夫,你去诊脉了,可以揭开谜底吧,那人是男是女。”
虽然她有五六成把握,可说不定又是一个姜天霖,这种情况下,就需要仇大夫出马了。
仇大夫将药箱放在地上,没好气道:“怎么?难不成你看上她了。”
虞汐璇从梨树上翻下来,阵阵梨花飘落,好似蝴蝶般,她理了理袍子上的褶皱,说道:“可不关我的事情,人家看上的是你家庄主,若是女子,估计所说的婚事,就是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