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她看到英姨指向墙上日历。
林溪马上反应过来,说:“好,但是只能喝一杯。”
爷爷自上次生病后,有时候性格会有一些老顽童,他说:“我自己喝没意思。”
林溪酒精过敏,从来不喝酒,英姨是个一杯倒,也不能喝酒,林溪劝道:“爷爷,你自己慢慢喝好不好,我和英姨都不能喝。”
林爷爷却把手指向一边:“他陪我喝。”
指的正是霍斯冬。
林溪自从知道霍斯冬“有病”,对他总会下意识同情,闻言马上按住酒杯说:“不行。他——”
林溪忽然感觉自己的手上被触了一下,是霍斯冬的手。
两只手指在她按住酒杯的手背上,轻轻点了点。
冰凉的触感从手背传来,林溪抽回手。
霍斯冬说:“不用担心。”
霍斯冬倒上酒,和爷爷喝。
爷爷老年常看些诗词,尤其爱壮志报国一类,最喜欢岳飞。
他和霍斯冬一杯一杯地喝着,喝到高兴处,还唱起来:“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霍斯冬也陪着爷爷,看来是有些醉了。
林溪发现,她今天似乎特别注意霍斯冬的一举一动。
一顿饭吃完,又聊了会天,天色渐暗,林溪和霍斯冬告辞出门。
在门内,霍斯冬一切如常。
刚一出门,霍斯冬便站立不稳,向林溪身上栽去,林溪忙扶住他。
林溪想他一定是喝醉了,便说:“不能喝就不喝,爷爷那么大年纪,像小孩子似的,你跟着他闹,把自己喝醉了吧。”
说完,林溪又想,和一个喝醉的人说这些做什么,他也听不懂,更何况他还是为了陪自己爷爷喝醉的。
霍斯冬的身高对林溪来说,实在有点过于高了,林溪每走一步都非常小心,穿过霍斯冬的腰,死死攥住他的胳膊,生怕他摔倒。
林溪低头看路,不知道霍斯冬表情,只是听到上方传来一声:“嗯。”
林溪专心扶他,没仔细听他的语气,只是觉得这声“嗯”似乎与平时不同。
车子开到霍家老宅,林溪要扶霍斯冬下车。
经纪人秦姐的电话打来,说是许如栀说可以参加解散演唱会的训练,但是时间要提前,今晚就要练。
林溪忙把霍斯冬交给司机老李,说她有急事要走。
霍斯冬说:“李叔,送太太。”
林溪刚要说不用,又想还真不能让公司派车来接她,便点头同意。
车子重新开走后,霍斯冬站在夏日夜风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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