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专家?”霍斯冬眼中是疑惑和不解。
“那方面的。”林溪低着头说。
霍斯冬看到林溪的耳朵悄悄红了,衬得耳洞边的小痣都生动起来。
霍斯冬还是不解。
林溪抬头,深吸了一口气,目视前方,不看霍斯冬,一口气说完:“治疗那方面不行的专家。”
寂静。长久的寂静,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
林溪心跳加快,耳边似乎有有风在怒吼,她深呼吸,视线轻轻转移,落到霍斯冬身上。
霍斯冬的表情堪称戏剧,他的脸上先是不解更深,甚至眉毛都皱了起来。
随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眉毛舒展,脸上只是惊讶。
最后,笑意一点一点浮上他的嘴角眉梢。
林溪不知道霍斯冬为什么要笑,她做好了霍斯冬恼羞成怒、不再帮她、把她赶走的准备;也想着如果霍斯冬脸色还好,她要怎么从人生和爱情两方面劝说。
她唯独没想到霍斯冬这个反应,林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尴尬和羞耻之感一点一点往身上爬。
“林溪,那医生,留着给祁什么鹤的用吧!”霍斯冬叹道。
林溪想,难道霍斯冬是在用微笑表演讳疾忌医?
不过林溪倒是好奇:“你怎么知道他是祁朝鹤的爸爸?”
霍斯冬敏锐地捕捉到“祁朝鹤”三个信息点:“所以你上次,在剧组见祁朝鹤,是为了给我‘治病’?”
林溪想想,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便点点头。
霍斯冬笑了,他的笑一向很短暂,昙花般一瞬,格外珍贵和惊喜。
但是这个笑,持续了许久,结束之后,霍斯冬清了清嗓子:“林溪,你真可爱。”
林溪一向觉得,除了完成可爱清新风格的舞台,“可爱”这两个字是坏人他无缘的,不知道为什么霍斯冬会这么形容她。
难道她理解错了?霍斯冬其实并没有“不行”?
霍斯冬看着林溪,轻声问:“林溪,你这么想我‘不行’吗?”
林溪觉得这个话题有点羞耻,拒绝回答。
好在霍斯冬看到林溪的反应之后,也没有再问。
他说:“请霍静真,可以;看病,恕难从命。”
林溪此时更加搞不懂霍斯冬了。她到底是真的没有隐疾,还是单纯的不想提这件事?
“我帮你请霍静真,你也要信守承诺,在这里陪我,一直到综艺结束。”霍斯冬看着林溪说。
林溪点点头:“我晚点把东西送到客房。”
对于霍斯冬的“病”,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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