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不感兴趣。”
赵雪没有撒谎,开学那天晚上大会结束,她有意在宿舍聊过,接腔的只有翁玲玲。
“全体起立,稍息,立正!”
一声哨向,打断众人的叽叽喳喳,众学生不敢怠慢,屏气凝神地接受又一轮训练。
晚上十点半,荆念搞好内务爬上床,一边敷面膜一边和阮老太视频,阮老太见到她的短发非常吃惊,差点把孙女当成孙子。
“朵朵,你为什么不征求奶奶的意见就把头发剪了啊?”
荆念戴着耳机,宿舍已经熄灯,她打字回复,“奶奶,军训期间每天汗流浃背,长发洗头耗时间,短发省事。”
阮老太哭笑不得,话虽如此,但这酷似男生发型的短发也太省事。
老太太没好气地怼孙女,“干脆剃光头,更省事,小铮肯定要嫌弃你喽。”
一提到秦铮,荆念就心虚,故意转移话题,“奶奶,我不在家,您千万别省,该吃什么吃什么。”
阮老太笑呵呵地点头,问要不要送点汤过去。
荆念不想搞特殊,摇头拒绝,“我们校食堂菜色丰盛,等月底我回去,您再烧给我喝。”
军训期间没有双休,十五天后将选拔出五十人,组成京华代表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