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秦铮的爱人。”
这种事说不清楚,要是真的计较,则没完没了,且很麻烦。
荆念也不是小鸡肚肠之人,如果没有阮朵朵这幅身体当媒介,她和秦铮不一定会相识。
或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她故意逗他,“我得拿手机把你的话录下来。”
秦铮配合她的玩笑,“行,我再说一遍。”
一个月后,京城迎来了入冬以后的第一场雪,气温骤降,荆念缩在卧室里不出门。
她双臂的石膏已经拆掉,阮老太不允许她做任何事,让她继续安心休养,为半个月后的婚礼养精蓄锐。
荆念晚上照镜子时发现胖了一圈,好不容易减掉的体重在悄无声息间死灰复燃。
不行,她好不容易早晚十公里跑瘦下去的,不能再胖回去,一胖毁所有!
因此,秦家阿姨每天精心煲出来的汤,荆念只喝一碗,剩下的她宁愿端给附近的流浪犬。
秦家阿姨不好说什么,阮老太说她暴殄天物,浪费苏女士的心血。
荆念一句话止住阮老太的牢骚,“奶奶,再这样喝下去,半个月后我会穿不上阿姨给我定制的大红喜服。”
阮老太一听,确实是这么个理,遂自告奋勇每天晚上搀扶着孙女散步一小时。
进入腊月,秦铮的婚假批了下来,他有三个月婚假时间,苏女士高兴得合不拢嘴,声称三个月时间足够了。
由于他的身份特殊,他不能出国度蜜月,为此,他决定届时带荆念回苍穹山住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