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从快乐的漩涡中抽离,淫水从穴口满溢出来把他的手套洇湿。
“呜呜……不要……为什么……”
接连不能从高潮中释放和冷不丁降临的疼痛使宁山月几近崩溃,她一开始还在默数自己被折磨的次数,然而不久之后大脑就被搅成了一团浆糊,只有快感和疼痛反复交替,她觉得自己仿佛一条被绑在笼子里的狗,通过强制性的重复反应让大脑把这两者刻印在一起。
邵迪青最后一次把手指抽出来时,她已经眼神迷离,像鱼一样喘着气。大腿根布满交错的淡红鞭痕,汁水淋漓的穴口和肿胀的蜜豆更是鲜红一片,小嘴一张一合,恋恋不舍地吸吮着硬挺的指尖。
他没有给她一次高潮,欲望已经积蓄到快要爆炸,更糟糕的是邵迪青虽然脸绷得像一尊金刚像,但只要略微一低头就能瞧见他胯间也已经拱起一个鼓包,宁山月已经有过经验,自然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不觉口干舌燥起来。
下面……好痒,好想有什么东西进来……
她本能地往男人身上蹭,像祈求食物的小兽。酥软的乳肉隔着衣服贴到他的手臂上,邵迪青眸光一暗,决绝地抽开了身子。
他脱下手套,拎着吸满爱液而变得皱巴巴的罪证在她眼前晃荡。“看看你做的好事,淫荡的纵欲犯。”
宁山月的脑子一下子炸开了,脸羞得发烫。
不清楚这是否是处刑程序——但邵迪青端着一张不近人情的臭脸说这种下流话,实在是太……
她的小穴又开始一阵阵夹紧了。邵迪青叹了口气。
“别那么饥渴,不会让你高潮的,这一个月都不可以。”他抱着手臂说,“别忘了你现在是罪犯,只有表现好了,才会恢复你正常公民的权利。”
女孩怯怯的呜了一声,见他没反应,这才乖乖点点头。
目光接触到她潮红的脸色和湿漉漉的眼睛时,邵迪青甚至犹豫了一下。他伸手把她额前被汗水糊住的刘海拨开,想说点什么最后又收回了手。
乔英树可没上报过她有m倾向。这样下去难道不会越弄越兴奋?
而且会无意识地诱惑人……还挺危险的。
邵迪青脸色一沉,扭头按下了墙壁上的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