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乔英树迈进电子门,靠墙处的雪白肉体一下滑进了他的视线里。他垂下眼睛把材料搁在了桌上,转身就要离开。
“不看看她怎么样了?”
和惩戒处的人接触不多,邵迪青的语气也一向平淡,乔英树一下没听出这句话是不是在嘲讽。不过看他背对着自己正在专心调整设备,想来也没什么攻击性,便回答道:“不必了,管理她的权限已经移交给您了。”
“看一眼还没到违反规定的程度。”
于是乔英树抬了下头,女孩很快羞赧地把脸扭到一边,除了下半身多了一根贞操带,她和两周前的那样子没什么区别。
“她今天过来干什么?”
“上面说情节恶劣,所以每周都要增加寸止教育。”邵迪青斜了她一眼,“她刚戴上的那次完成得很差。”
乔英树抠住了写字板的边缘。“她还没什么经验,您的要求可能有些苛刻了……”
“法案的附加条例都通过了医学专家组的审定,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负担。”
“我指的是,这种有性虐性质的项目,对一部分人的心理来说可能——”
邵迪青轻笑一声:“这就是为什么你是医生,而我是行刑官。在我看来,有些事她既然敢做,就必须付出代价。”
邢架上的宁山月听见他们如此肆无忌惮地讨论自己的丢人经历,不安地扭了扭,却被一条缠在腰部的拘束带扣住,动弹不得。邵迪青装好了冲洗器,按了两下电子锁,贞操带咔的一声从她腰间掉落,宁山月啊了一声,被锁住的双手却无法遮挡,只能让光洁粉嫩的下体暴露在两个男人面前。
“……您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邵长官。我还有工作需要完成。”
“不,今天的教育需要你在场。”邵迪青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还是说,你觉得权限移交完了,你就没有责任了?”
乔英树在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邵迪青并没有安排他做什么,只是他靠近女孩的身体时,她反而把求助的眼神朝他丢过来了。
就在那天半夜,他还因为她的事被导师骂得狗血淋头,要赶在毕业论文开题迫近的间隙交上情况说明,然后继续在刚才的答辩会上被教授们大批一通——说他“实验样本不够”、“案例不典型”,甚至有个人委婉地暗示这批囚犯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处理”,劝他不要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
乔英树也不想去责怪她,毕竟这件事牵扯到1022号,那就肯定会有她即使被审问也不愿透露的难言之隐。他自己的生活都一团乱麻,没闲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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