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似的热,豆大的汗珠把刘海黏在了前额。按摩棒在体内缓慢旋转,坚硬的凸起碾压着敏感点,她走了两步就差点要跪倒。
“会长,生态社到底——”
“没人关心他们,给他们通过就好了。”
楚明镜的语气变得焦急,扔下写字板就追了出去。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猛地刹住了脚步,伸出手又收回,注视着她如同折了翼的鸟般在笼子的边缘艰难攀行。
不要靠近她,不关你的事,不要,不要。
踌躇着移向傍晚的阳光在瓷砖上画下一条斜线。
楚明镜想起了那个下午她曾从树林里走出去,奔向一个陌生男人,坠落的夕阳将他们翻转到了世界的另一面。
那他一向漠视、逃避的晨昏线的彼端。
冲上前去的臂膀坚实而温暖,宁山月的身体却始终在颤抖。
靠得那么近,他一定听见了贞操带的振动。
楚明镜环住了她的肩膀,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你撑不到走出去的,跟我去会长办公室,那里不会有人来。”他轻叹了口气,又补充道:“下半身尽量放松,会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