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关在禁闭室里。”
“也就是说,他只乐意为嫌疑人服务?真是稀奇。”
乔英树又与邵迪青对视了一眼。
没有宁山月里通外敌的直接证据,也不能在宪法日里大张旗鼓地逮捕她后刑讯逼供,现在他们的目的无非是把所有相关的人都找来,通过性爱中最真实的情绪反应,来审问出她究竟是不是1022号那个神秘的同伙。这一方法很残忍,但在认定了她是纵欲犯的情况下,也基本能瞒天过海。
邵迪青朝她发难,只是为了不让他们拿到证据。但1022号是个不可控因素,基本被治安军认定为没有脑子的疯子,作为一直负责他的医生,自己的话就有了绝对的权威。
为了她,他连重新回到监狱都可以……
那自己呢?
“1022号那天被打了强力催情剂,只要是个女性,就会引起他的性兴奋。很不巧,那天在他逃跑路线上值班的工作人员都是男性。”
乔英树突然上前,把一张资料推到邵启鸣面前。
一双黑手套把纸张接了过去,慢条斯理地翻了个面。“现在你们能保证他是正常的?”
“不一定,”乔英树垂下了眼睛,“见到再次把他送进监狱的仇人,他可能会表现出极强的……攻击性吧。”
宁山月是被铁门刺耳的声音吵醒的。
准确地说,声音来自左手边较远的地方,应该是距她好几米远的一个房间。乔英树曾给她展示过地下的结构,蜂窝状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每一个房间里都关着一个绝望的灵魂。
大概是又有人在受难了。她将破布般的长袍紧紧裹在身上,发起抖来。
邵迪青一定是又给她打了镇定剂,不然在这样的环境下,她就算再累也绝不可能睡得着。铁链又回到了手脚关节上,身上还是赤裸的,只有一件他的外套被垫在身下,带来些许的暖意。
吊灯被关闭后,囚室就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她仿佛被抛进了一个黑洞,漂浮在无形无尽的虚空中,一切都在疯狂地下坠,直至到达时间的尽头。
然而寒冷和粘腻又提醒着她,这副身体还没有死去。邵迪青什么处理都没做都走了,徒留她下身阵阵撕裂般的隐痛,残留的精液太多,一滴滴地从她的穴里冒出来,她找不到东西去擦,只能任由它弄脏了他的外套。
不知为什么,在这仿佛被扔到了罅隙中的诡异时间里,她反而能冷静下来思考了。
首先,邵迪青今天的表现非常奇怪。她可是无数次见识过他赏玩自己痛苦的模样了,如果自己真如他所说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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