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受难的人形,简短地回答道,“为了救你。”
救她?为什么?她不过是一个不太听话的犯人,说他是畏罪潜逃后被抓回来示众还可信些。但乔英树没必要骗她,她也没有任何幸灾乐祸的兴致,更永远无法从邵迪青口中得到答案。她只是愣愣地蹲在地上,听着心跳在胸腔中震耳欲聋,邵迪青的胸口也还在倔强地微微起伏,以相同的频率,一下一下地将还未平息的痛楚传遍全身。
在那黑暗的房间里,她已经分不清什么是正确和错误、刑罚和正义了。只有这一刻的痛楚是真实的,所有人都被神的瞳孔注视着,却得不到任何宽恕和怜悯。
她所祈求的未来,还能在这里实现吗?
乔英树从背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走吧,”他轻声、残忍地说,“你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