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什么?”徐昆扳正她扭过去的肩胛,盯着她躲闪的眼眸,轻缓落嗓,“怕什么,嗯?你怕我什么?”
欣柑酒醉之后的脑子很迟钝,说话没有忌讳,“就是、就是觉得你刚才的眼神有点吓人,像是,呃,不太正常。”
还挺敏锐。徐昆深看她一眼,慢慢咧嘴笑起来,“别怕。我就算疯了,也是个爱你的疯子。”指腹抚上她红肿的嘴角,是给自己口交撑的。他的小姑娘真是太娇弱了,一不小心,就会把她玩儿坏。
他得悠着来,不能太急了。欣柑不是一件disposable的小玩意儿,他是要跟她过一辈子的。
将各种激越纷呈的情绪散去,抱起欣柑,俩人回到床上,他仍然握紧她葱白的素手不放。
徐昆惦记让欣柑给他口不是一天两天了,终于得偿所愿,心情自然舒畅,逗小孩儿似的哄着她。
“好疼,嘴巴疼,脸也痛。”他态度温柔,欣柑忍不住委屈撒娇。
“老公亲亲,亲亲就不疼了。”湿滑的舌头舔舐她泛红的嘴角和脸颊,又喜又忧,“肉真嫩,一碰就红,就肿,可怎么好?”
捏住一枚肿艳的乳头,手指沾上浓稠的精液,饶有兴味地涂开在雪软的乳肉上,“心肝儿,这里也肿了,疼不疼?要不要老公吸你的奶子和奶头?”
“不、不用了。”乳头被捏得有些痒,欣柑拽下他的手,把身子缩入他怀内,“身上脏,我想去洗洗。”
“是呢,心肝儿被我弄脏了。”徐昆揉着她满身嫩呼呼的白肉,沙磁的嗓音情欲未褪,“心肝儿太干净,我想把你弄得更脏,怎么办?”心底的邪念轻易又被搅动,牵她的小手按在胯部,“老公还想射,射你满身脏东西。”
“明天再、再那样,好不好?”欣柑记起刚才被深喉的不适,身子颤栗,“喉咙现在咽口水都难受,不能再插了。”她最怕生病请假,错过文化课。
前几天在徐昆那儿胡闹,错过了下午第一节物理课。虽然晚自习时,老师给补课了,有部分作业却没能完成。回到宿舍,窝在床上,开着手机电筒继续做。困,加上灯光昏暗,效果糟糕,折腾了半宿,第二日精神欠佳,课都没上好,净打瞌睡,成了恶性循环。
高中学习任务繁重,分秒必争,谁都没有怠懒和任性的权利。
徐昆微惊,“怎么不告诉我?”扳开她的小嘴,确实,连扁桃体都撞红了,心疼又懊恼,“别怕,等养好了,老公再疼你的小嘴。”他本就没打算今晚肏她两回。他要在欣柑身上发泄肉欲,却不会以她的身体健康为代价。
欣柑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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