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
韩凯因跟在男子的步伐后方,用力的抓住了男子被绷带缠住的手掌,鲜血淡淡的晕染在白色的绷带上「你喜欢他是吧!」
「我喜不喜欢他都不重要,我就是隻走狗,主人要我去死我就去死、主人要断我指,我就伸出手奉上。」男子皱着眉头抽回自己的手,末梢传来的疼痛让他嘴唇苍白。
「既然严梓凌对我这么执着,为什么隔了这么久才找来?」走向厨房的吧台,韩凯因瞥见了严梓凌在杯垫上留下的字跡,伸手倒了杯威士忌放在上头,再将整瓶的烈酒递给男子。
「因为你的那两枪,差点杀死了他,子弹贯穿了肾脏跟脾脏,造成大量出血,鬼门关走了一回之后他昏迷了好几年。」仰头喝了几口呛鼻的廉价威士忌,男子走出屋外坐在门廊上「好不容易醒来了,怎么就不让人过些轻松的日子呢?所以说走江湖的都没良心…老天也一样没良心。」
「彭博勋看来你还没学会教训?」严梓凌声音有些沙哑,他赤着脚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少主…您怎么在这里?」彭博勋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严梓凌的肩膀上。
严梓凌一脚踹向彭博勋的膝盖「你的手敲破了韩凯因的头所以剁掉指头,现在擅自跑来这里胡说八道,我是该砍掉你的腿,还是缝起你的嘴巴?」一把掐住彭博勋的下巴,严梓凌的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苍白。
「严梓凌!随便你要怎么折磨你的走狗,但不要在我的地盘。」韩凯因拿起门廊上的酒瓶,朝两人扔了过去。
「怎么?你捨不得我欺负他吗?」严梓凌一把掐住了彭博勋的臀部「还是这个omega骚的让你想起姚展奕?」
「少主….」彭博勋不敢挣扎,只能轻声的呼唤严梓凌。
拿出口袋中的摺叠刀,严梓凌用力的将他插进彭博勋的大腿「我们来看看韩凯因会不会捨不得你受伤呢?」用力的拔起利刃,严梓凌舔舐着刀刃上的血腥。
「你疯了!」韩凯因转身走进屋内,他知道如果上前制止严梓凌,只会让彭博勋面对更多的责难。
将颤抖的彭博勋扔在地上,严梓凌用力的踹向他的头部「扮演好你的角色,你不是严家的走狗,你是我的走狗。」严梓凌跟随着韩凯因的脚步走进屋内,将彭博勋无助的眼神拋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