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知道这么多东西,那为甚么不告诉我们?为甚么要把我们都关起来?他们是不是在隐瞒甚么事?他们究竟还知道甚么?」
虹似乎不太明白,他看着对方的眼睛彷彿在寻找答案。
意识到对方可能同样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一员,白子对自己方才连珠炮似的询问感到不好意思。他向对方道歉,要虹忘记自己刚刚的疑问后再度陷入沉默。但虹误以为是因为自己的无知才使白子失落,不禁紧张的解释:「他们有时会告诉我一些东西,但是都没有跟我说公主想知道的那些事情……」
「没关係。」白子打断了他的话,「我想也是。这些事他们应该不会随便告诉别人,是我太衝动了。」
如果想知道这一切的答案,果然还是得回实验室一趟吗?
白子这样想着,再次往虹的方向看去。他的视线引起了对方的注意,虹这才想起自己还脏着,便随意地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这是在刚才被他们弄的吗?」
「谁?不是。」虹想了一下后很快的摇头,他解释:「我把费黄埋起来后就马上来找你了,所以才会脏脏的。」
原本以为对方是因为先前的打斗而弄脏的白子在听见费黄的名字后再度消沉。少女困扰的微笑与死亡的瞬间就像是毒素般,一点一滴的侵蚀着他。
白子对虹说:「我很抱歉。」
毕竟虹曾说过费黄是他的朋友,那么少女的死肯定会对他造成不小的打击。白子以为虹会很难过,但对方却只是一脸若有所思。这令他十分不解,他们不是朋友吗?那为甚么对方还能这么冷静,彷彿对这件事感到羞愧的他才是异常的?
身为领队却连一个人都无法保护,白子对任何人的死都抱持着沉重的愧疚。木英说的话在脑内一遍一遍的回响,白子觉得对方说的对极了。朗风的时候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那么为甚么轮到他的时候这种事却是层出不穷?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只因为他无法完美的成为朗风。
芭生有权利憎恨他、木英有权力罢免他,黑莓……甚至是任何人都能够指责他没有保护好他们重要的人,因为他应该要这么做、因为朗风会这么做、因为这么做才是正确的,所以他也同意自己必须与朗风一样成为正确的。
如果虹对他生气、对他哭泣或是从此讨厌他,白子都会不闪不避地全盘接受,因为这些都是他应得的。然而对方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白子甚至觉得对方的目光有时会被四周的事物短暂地吸引过去。他不懂虹为甚么没有责怪他,就算是傻子或是小孩也会去憎恨伤害过他们珍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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