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回家,他右侧颊的笑涡明显了几分,有些赧然道:“奴要告诉殿下,奴终于可以永永远远陪在她身边了。”
听到这话,辛鞍笑嘻嘻地嘲笑他:“大哥,你偷吃了多少块狗皮膏药啊,黏死人了!”
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的杜颂摇了摇头。
赖志诚摸摸下巴,冲狼奴皱眉道:“你跟你师父学了这一身好功夫,就不能多点出息吗?”
狼奴不明所以:“保护殿下是狼奴最重要的事。”
辛恩也很无奈。作为师父,他当然希望狼奴能够凭这一身好武艺多做实事、造福百姓,或者至少给他自己谋一份好前程。只做七殿下的侍卫,实在大材小用了。
可同样也是作为他的师父,辛恩不打算插手他的未来。当初他收他为徒,并不图他什么,既不图他如何回报自己,也不图他对这黎民百姓如何帮扶。就图一个不浪费习武的好材料。
如今一身本事尽传于他,便相当于让他多了无数个选择。每个选择都有意义,从不同视角看,各自有高低。但只有他乐意,这高低之论于他而言才算有意义。
他父亲老定国侯已经带着萱儿从济州那边过来了,应当中秋就前能到京城。届时他会让父亲再指点辛鞘一二。
“吃过饭吧。”辛恩扶他起来,“回去换身衣裳,收拾收拾。”
狼奴捧着名帖起身:“谢谢师父,我催刀疤余做饭去!”
“喂,喂!大哥你真不管我啊!”
狼奴一闪身就没踪影了,辛鞍拖着条瘸腿别说追了,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摸不到。
董珏被这动静吵醒了,收腿起身,负手在后老神在在地绕着辛鞍走一圈,逗他:“辛小公子,您这样子可别被隔壁裕平伯家的小姐瞧见了啊。”
辛鞍瞪他一眼,脸微红:“……瞧就瞧见了呗。男子汉大丈夫,习武受伤常有的事!”
自被辛恩收为徒弟后,狼奴就从原来那个小矮房子改住到了离辛恩值房近些的后院小屋。小屋虽然不大,但处处收拾得干净整齐,窗子时常开着透气,桌面不落一点灰。
他去水房打了热水来,刚把门窗关上,脱衣坐进浴桶里,外头那些吃完饭的校尉们来敲他门了:“走啊狼奴,哥儿几个可把珍藏好些年的美酒都拿出来给你庆祝了,洗什么澡啊!”
狼奴被水汽蒸得脸都红了,抽出湿漉漉的胳膊用内力一挥,“嘭”一声,离门最近的那只双开门黄梨木柜子挡在了门前。他冲门外喊道:“……不去!酒气熏人,殿下不喜欢。”
外头几个趴门上的校尉被这动静一震,忙退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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