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毕竟除太子与宣王外,只他年龄与她相近。即便当时是纯粹的同情,那后来与他疏远,应该也是看出他被贤妃控制得太狠,且在陛下面前说不上什么话吧。
“七殿下,一会儿我要说的话,恐会伤了长春宫的脸面,你要不先回去等着陛下的旨意?”
“你倒会揣摩朕,朕还一字未说,你便知道朕要下什么旨意了?哼,汪符,看来你这司礼监掌印太监一职,确实被太多人眼红了。”
汪符忙躬身连道不敢。
楚言枝虽不知道贤妃到底告哪门子状,但长春宫从来没做过逾矩的事,并不怕她。
楚言枝轻轻笑了,语气诚恳道:“枝枝确实胆子小,可也没到不敢听贤妃娘娘说话的地步,您尽管说就是了。倒是贤妃娘娘这般胆大的人,怎么父皇才说一句话,您就吓得要发抖了?是太冷了吗?”
贤妃咬紧牙,懒得和她多费唇舌了,径直对成安帝跪下禀告道:“陛下,实是此事干系重大,臣妾不敢不报!日前,臣妾偶然听宫人说,盛放皇后娘娘贵体的那口棺……是个空棺。”
楚言枝摆弄食盒的手顿住,成安帝亦神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