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而变得更加浓烈。可这欲望是关于殿下的……抱着这种欲望,他怎么面对殿下?
狼奴把桌上这些书,连同那些诗集一起胡乱地叠起来冲根本没走远,还躲在院子角落往这边看的辛鞍丢出去:“把你的脏书拿走!”
辛鞍还躲着不出来,冲他喊道:“哪里脏了,你自己眼睛脏才看啥都脏,我就不觉得这事儿脏!作为我大哥,怎么可以连做男人都不会?你好好学!”
狼奴阴沉沉地看着他:“拿走,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辛鞍被他那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又和他怼了几句,狼奴却把手搭上了腰间的那把重剑。
辛鞍知道怕了,认输地走回来,嘀嘀咕咕地捡起地上的书,囫囵地塞进蓝布包里:“哼,不肯学,有你以后后悔的。”
收完书,辛鞍又回头看了他几眼,而后才慢吞吞走出了院子,跟做贼似的,生怕被人瞧见。
明明知道不可以看,竟然还看,狼奴不理解他,还有点看不起他。
他回身拾起桌上半凉的茶,一连喝了几盏,有些不耐地坐下了。
方才看过的画面又浮上了脑海,连同这些天的梦境。
狼奴觉得讨厌,拉开凳子起身,决定先把这些箱子搬到外头的马车上,使出点力气,去去浑身的燥气。
脚边踩到了什么,狼奴垂眸,是那本《品花录》。
方才扔得急,把这本落下了。
狼奴忍着嫌恶将之捡起来,拎着往外走。
临到门前,他忽而停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