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奴不松手:“可殿下都不愿意亲奴。好几回,好几回了都是奴亲殿下,殿下碰都不愿意碰奴。”
他颇有些伤心地捧了她的脸,神情委屈地垂眸凝视着她:“……奴也想被殿下亲得舒服。”
楚言枝不喜欢被人捧脸,扯了扯他的手臂,可看他这样子,又不能凶了,只得好好哄他一哄:“我是殿下,你是小奴隶,当然要以我舒服为先。我想亲便亲,不想亲便不亲。我不许你咬我,你就不准咬。你不是很乖很聪明的小奴隶吗?你早该明白这道理了。”
狼奴怨怼地看着她:“殿下最喜欢叫奴笨狼奴,现在又说奴很聪明,殿下是真把奴当笨狼哄吧?”
楚言枝别开视线,继续扒他手腕:“你看现在是说这种事的时候吗?这像是说这话的地方吗?”
“这就是最好的时候,最好的地方。没有旁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看见。”狼奴喉结微动,探身来几乎是碰着她的耳垂,勾着她道,“殿下随便对奴做什么,都不会被发现。”
楚言枝被他弄得耳朵红了,呼吸莫名促了两分。
她难得茫然地看着小奴隶又深又亮的黑眼睛,看他更加湿红了的唇。他一只手捧她脸,一手落在她后背肩脊处,都散着炽热的温度。
她想到除夕那夜自己不慎把他拥进了帐内,以至于惊动了整个长春宫,连太医院都惊动了。她养着养着,把小奴隶养到了自己的床帐内。这不对,一定不对,可她竟不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
连带着此刻,她明知道是不可以被别人看见和小奴隶抱在一起、被小奴隶亲着的,可为着那点舒服,她又一次又一次纵容自己避着所有人这样做。
是做错了吧?可这确实是让她身心愉悦的,难道愉悦了就是错吗?
她又立刻回想起自己方才在堂上驳斥六皇子楚琥时说的话。
她看不起他连自己和母妃身边的宫婢都要染指……那她自己呢?她自己不还是贪图这一时享乐,染指了亲手养到大的小奴隶?
即便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但他们此刻做的事,也是不被允许的。
狼奴见殿下望着自己不说话,又凑来贴她的脸:“亲一亲奴,殿下。”
楚言枝又被他弄得眯了眯眼睛,手不自觉也捧住了他的脸。
小奴隶皮肤很白,摸着也软,真不知道他在北地那种地方活那么多年,是怎么做到还保养如旧的。在北镇抚司的时候,他也不论刮风下雨都坚持练武,别人早晒脱几层皮了,他还跟新的一样。
想到小奴隶方才给她揉了肚子,时刻为她带着月事带,那月事带还是他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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