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着不见她呢?要他真是在为此伤心就好了,那此刻听到殿下这样剖心的解释, 他一定会很高兴。
可他伤心的不是这个,从来不是这个。
楚言枝纠结来纠结去,还是对小奴隶说不出道歉的话。她凭心道:“你也看到了, 他们不许我对你很亲近,但那晚我们……”
“奴知道,殿下,奴都知道。”狼奴任她柔软的指腹擦碰过他的眼尾或睫毛, 声音轻轻的, “殿下是殿下啊, 殿下要和驸马在一起。”
“……嗯。”
狼奴慢慢松开了她的袖口。
楚言枝却倾身搂住了他的脖子, 在他浑身僵直时抚了抚他的后颈:“可我还没有驸马啊。狼奴,我对你也有欲。”
她想了想:“我以后都不赶你走了,不伤心了好不好?”
狼奴呼吸微屏,还是有眼泪不断地打下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对殿下讲,他不想殿下有驸马,不想她要除他以外的男孩子。可是他拿什么对殿下这样说呢?
红裳说的对,他只是一个卑贱的奴。一个什么都没有,只能靠殿下养着的奴,怎么可以对她提要求。便是可以提……殿下身边随时都有可能会出现第二个人,而她并不会为着他放弃对方。提与不提,有什么分别。
楚言枝发觉他比方才更伤心了,抱着他问:“你不喜欢我了吗?”
狼奴将两臂极轻地搭上她的腰,鼻尖轻嗅着她的气息,依赖地道:“奴最喜欢殿下了,永远喜欢殿下。”
“你有心事瞒我。”楚言枝揉着他发红的耳垂,看他颈上也渐渐浮红,学着他之前的样子,亲着他耳下颈侧,“你在为什么难过?”
狼奴难抑渴望地喘息了下,迷惘地思索着回答:“难过殿下不喜欢奴。”
“笨狼奴,不喜欢就不会亲你了。”
狼奴久未应声,感受到殿下给他带来的似春雨润叶般陌生的触感,清醒地想,殿下对他的喜欢,只是对小狗那样的喜欢而已。是宠物,是玩具,不是他自己。
可是作为奴,他又能奢求多少呢?
狼奴眸色定了定,有一个念头跃上心尖。是宠物也好,玩具也罢,他都要做她身边唯一的那个。红裳不是怕他对殿下和她将来的驸马不好吗?那他就让这世上所有人,都做不成殿下的驸马。
对,让所有人都做不成殿下的驸马,只有他才能待在殿下的身边。
狼奴环她腰的手臂渐渐收了力道,嗓音略闷地问:“殿下不怕奴对你欲望太重,将来把你教坏吗?”
楚言枝这些天也一直在想这个。她倚在他肩膀上:“难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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