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些年也没能亲自教养她,来京这些天,她虽没一开始那般话少了,但待她和辛恩还是不如公婆亲近。辛夫人能理解,但做母亲的,还是难免伤心。也是因为同为母亲,她见不得那夫妇哭诉往事的模样,所以忍不住多劝狼奴几句……
辛鞣只是随口一说,看到她这般反应,怕她是多想了,便住了接下来的话。
“好啦,天渐渐晚了,叫厨房备饭去吧。辛鞘,今晚就在府里住下。”老侯夫人招呼着,又对辛鞣道,“鞣儿,前几天刘太医才过来给你开过药,叫你少喝凉茶,这放久的陈茶就别碰了。”
厅堂里人渐渐散了,狼奴托了小厮去宫里传话,辛鞍这便拉着他到后院练剑,老定国侯在旁边看着。
一边练,辛鞍一边同他说话:“哥,别有负担嘛。其实说起来,这事儿我们瞒着你做,不管是啥结果,该是我们自己承担。我们本意是想为你找到爹娘后,你能开心起来,你要是反而因为这俩人更不开心了,那我们……”
“我都知道呀。”狼奴比辛鞍更快更利索地练完一套剑法后,收了剑,拍了拍手掌的灰,“我心里没有负担。我只是想殿下了,想明天就回去。”
老定国侯哼笑道:“那么急着走干什么?不为他们,为我新教你的身法,你也该多住两天。那小公主这么黏你啊?怎么每回你搁咱这待不了多久,就急着要回去了?”
狼奴被师公说得脸红,辛鞍还在旁边笑得极不正经:“祖父你不知道,压根不是那女的黏他,是他自己个儿跟狗皮膏药似的,从小离了她就嗷嗷哭!”
“那辛鞘这可不行啊,你不是暗卫,你是锦衣卫,将来娶了媳妇儿,也这样不成?那你婆娘天天得吃多少坛子醋。你师奶就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我年轻时候那叫个英俊潇洒,就因为骑在马上往街楼上看了眼,她提我耳朵提了一天……”
“……我就要殿下,不要别人。”狼奴并不理会他们的玩笑话,擦着剑柄与剑鞘上的灰尘,郑重道,“这辈子只要她。”
辛鞍还在嬉嬉笑笑,老定国侯唇角抿了抿,忍不住幽幽叹气。
他突然问爹娘的事,其实是为了那小公主?
这不是自毁前程。可想想其实他心里从来没有过前程二字,以他如今的能耐,做什么不能一飞冲天?怎么就把自己困在了一个女子身边。
关键是他们之间几乎不可能有结果,困一辈子也困不出个名分。
翌日陪师娘他们用完早饭后,狼奴就回了长春宫。临走时师娘鼓励那夫妇跟他多说点话,狼奴尝试着去回应他们,但实在装不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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