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做到始终如此坦然的?一点也不觉得冒犯过分,不知道害臊不知道避讳, 总是有什么说什么, 要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弄得这屋里的气息都很不好。
连带着楚言枝都无法面对自己刚刚摸过那小衣服的手了。
狼奴终于回来了,楚言枝冲着他的背影凶了一句:“你好脏!”
狼奴把刚打来的水放到凳子上, 并不避着她,解了那兜着浊物的小衣服丢到另一只铜盆里, 撩着水清洗自己。
他尾音有点沙沙的,听起来像微风拂过枝头,叶与叶相错摩梭时发出的响动:“可这就是奴, 殿下见到了,奴每晚对你的欲就是这样。”
他洗也不知道避一避,楚言枝偏过头,闷声道:“我要洗手。”
狼奴洗完把盆里的水倒了, 换了只新盆打温水过来, 放到楚言枝跟前的案几上。
狼奴伸手要去拿她的手伺候她洗, 楚言枝回身避开了:“你手才, 才碰过,也脏!”
“奴自己的手当然会碰自己的身体。洗得很干净了,殿下闻闻?”
“不要!”
楚言枝抬手背把他拍开,手伸进盆里洗了好几遍,狼奴给她递了茉莉香皂,楚言枝短暂犹豫后还是接了,搓到最后手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