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我在京城十里街还有一处宅院,倒是不大,两进两出的院子,你们就在那住段时间。北边那地界日子多难过,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你说你们回去做什么呢?不如在这重新寻个活计安家。”
辛夫人一面走一面劝,狼奴见他们说着话,就先去了正堂,却没看到老定国侯和老侯夫人,门前倒立了两个锦衣校尉守着。
见他往里走,两人还要拦他,坐在正堂右下座上翻书看的辛鞣听到动静,起身让他进来了,解释道:“父亲和祖父祖母在偏堂谈事,你且在这等一等吧。”
狼奴把剩下一提点心放到桌上,没接侍婢给倒的茶,看了眼偏堂紧闭的门:“师父今天没有去镇抚司?”
“辛鞍去了。”辛鞣谢过他带的点心后并不多说别的,坐下继续看书了。
狼奴垂眸再度看向外面,辛夫人已经把那夫妇劝回去了,隐约能听见她说今儿下午就叫人收拾那宅子去,将来再给老刘寻活计。
他们应该是要在京城长久地住下去了,以后免不了常见面。
辛夫人让管家按她说的去办,进来后先看了眼偏堂,神色微沉。
转头见狼奴坐在这,辛鞣也在另一边坐着,辛夫人到底没能把责怪与规劝的话说出口。他不愿意认,强求有何用,看来以后只能顺其自然了。
简单问过狼奴这几日在长春宫的境况后,偏堂的门终于开了。
辛恩与老定国侯、老侯夫人的脸色都有些复杂,分别在位上坐下了。
老定国侯看到桌案上的点心,拆了见都是自己喜欢吃的,直接捧在手里吃了几块,还给旁边的老侯夫人递,含含糊糊地对狼奴抬抬下巴:“你小子倒还算有点孝心。”
老侯夫人嫌他吃相磕碜便没接,让他自己吃去。
狼奴过去给他们三人倒茶,问辛恩:“师父,出什么事了吗?”
辛恩抿了口茶,抬眸看看他,又看看外面,搁下了茶盏。
这里没外人,辛夫人过去在辛恩身旁坐下,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陛下今晨出的旨意,召我们一位故人回来了。”
狼奴歪了歪头:“那不是很好吗?”
“哼,好什么好?他打量别人都是傻子?当初要他们过去是因为忌惮,现在要他们回来,不还是因为忌惮?”
“少说两句,吃着东西还堵不住嘴!”老侯夫人夺了他手里吃剩一半的点心撂到了桌上。
老定国侯的身子并不算十足健朗,一急还真噎着了,连灌两盏茶才缓过来,擦了擦嘴,哼道:“小江一家在那守多少年了,从没叫回来过。当年他母亲身子太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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