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要去拿他的手:“你藏了什么?”
狼奴往后退了两步,结果撞上了提灯路过的游人,即刻又往回躲了三步。
楚言枝抓了他的手腕往前边扯,要他把手张开看看到底是什么。
“真的没有,殿下不要问了。”
楚言枝一根一根去掰他的手指:“没有你躲什么?”
掰到他食指和中指的时候,他喉尖再度发出了压抑的“呜”声,楚言枝动作微顿,轻了力道,却看到他食指与中指指腹都燎出了两个血泡。
“你,你……”楚言枝回想起那只差点落到地上摔碎的茶壶,蹙眉抬头,“受伤了为什么不说?”
“小伤呀,奴比小表哥身体强壮那么多,还会功夫,又不疼,说出来只会让殿下心烦。”狼奴把她的手拨下去,重新攥了起来,弯弯眸有些羞愧地道,“就是没藏好,让殿下看见,脏殿下眼睛了。”
“……你刚刚没必要用手碰那茶壶的,掉地上就掉了。”
“茶壶里的水很烫,灯楼上只有奴一个人会功夫,水溅出来奴虽能保护好殿下,却没办法保护好小表哥。他要是被烫伤了,殿下会心疼的啊,心疼也是疼。”
楚言枝默了默,拉住他的手腕,往四处找医馆。周围灯火缭乱的,行人太多,她便把他往路边人少较暗的地方拉。
“你这得及时上药的,刚刚还想攥我的手……你不怕我给你甩开,燎破了血泡?”楚言枝一边拉着他走,一边仔细辨认着灯光掩映处的各个店铺匾额,还不忘责怪他。
狼奴拽拽她的袖子,轻声道:“奴错了,殿下,奴真的不疼。奴自己会包扎呀,刚刚给小表哥包扎得就很好。”
“好什么好,全绕成一团挤着伤口,看着就疼。”
“嗯……那奴以后好好学,将来小表哥再受伤,绝不会弄疼他了。”
楚言枝哑口,想凶他,想笑他,又想气他,最后步子在一处巷子前停下,她抬手抹了抹眼角,回身道:“你怎么总是这么笨笨的……”
句句离不开“小表哥”,分明是在跟她耍小心眼呢,她哪里会听不出来。
竟说不出来他这招是太笨拙还是太高明。
说他笨拙,是因为他功夫那么好,接茶壶的时候哪里需要碰壶身,就使一道劲风的事,非要把自己的手弄伤吗?说他高明,是因为她现在确实被他搞得很难过……
“奴就是殿下的笨狼奴啊。”狼奴顺着她的手,握住她的腕子,往上握她的胳膊,在无人之处俯身亲了亲她的脸,“不像小表哥,他能……”
话未出口,楚言枝攀住他的肩膀,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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