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辛鞍拖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来:“可你别害了他!是,你不在乎他,他对你来说,就是捡回来的贱命一条,和三殿下府里的那条狗差不多,高兴了逗逗玩,不高兴就想把他扔了。可大哥对其他人来说不是这样的,他是我兄弟,是我爹教养到大的徒弟,我爹我娘待他比待我还好呢。”
楚言枝把玩着手里的茶盏。
辛鞍见她不说话,轻咳一声,手在两膝盖上磨了两下,转头看看周围,确定不会有第三个人听见后,才低声道:“你别勾引他犯错成不成?你又不打算和他长久在一起,就把他当个玩具、工具,用完了丢,你是公主,当然不会有事儿,他是会死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别跟我打哑谜嘛,我多少猜得出来,我哥喜欢你,你呢,长着一张祸水脸,深宫寂寞,图个好玩新鲜,他肯定是不禁你勾的。”
楚言枝放下茶盏,心里觉得好笑,又觉得无畏。
这便是他们知道此事的反应。怪她耐不住寂寞,怪她不守礼教规矩,怪她勾引奴隶以下作乱。
却也不假,她就是这样的人。最开始是狼奴勾引的她,但他也躲过她,譬如去年这时候,譬如最近,两次都是她主动来找他。
楚言枝感觉到近来自己发愁的事显得很可笑。她把自己放到了欲望和理智之间,任两方拉扯,常常是被欲望所胜,最后的结果是还不如不拉扯,不如继续浑浑噩噩。反正事到如今,如果真被公之于众,不管她和狼奴进行到了哪一步,世人嘴里的话只会比从辛鞍嘴里吐出来的更难听。
她无法杀死狼奴,也无法杀死自己的欲望。那便都不杀了,破罐子破摔吧。
“他不禁勾,怪得了我么?”楚言枝坦然地与他对视,“我便是把他玩死了,又如何?他是我的奴。”
和一个心里早有了定论的人证明自己无错,或是证明自己并无坏心没有意义,楚言枝也懒得和辛鞍这样的闲人解释。她和狼奴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一个什么都不了解的人来置喙。
辛鞍又被她的话噎住了,气得起身直踱步,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没有心!”
高高在上,自私自利,天真又残忍的小公主,当初真是她把大哥捡回来的吗?大哥怎么就摊上了这样一个主子!
“辛鞍。”狼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了,辛鞍回过头,狼奴提着两只食盒,隐在青蓝的夜色之中,眼神微冷,“你欺负殿下,我不会饶过你。”
辛鞍指指自己的鼻子:“我?我欺负她?哥,你自己被欺负惨了知不知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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