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看了看,奇怪道:“殿下怎么好像有点腿抖?”
“昨天穿那么重的衣服,戴那么重的头饰走那么久的路,累得我浑身都软。”楚言枝喝着红豆甜粥,“所以才想泡泡澡。”
“那倒是。来,殿下,尝尝这个春卷。”
吃完早膳,楚言枝披了件披风便由她们搀着去了水房。红裳与绣杏照旧要服侍她褪衫入浴,楚言枝抬手解了披风递给她们后,伸出一臂挡在胸口前道:“我自己来吧。”
绣杏和红裳对望一笑:“殿下怎么跟我们害起羞来了呀?”
“我长大了嘛。”楚言枝扶着浴桶,催她们出去,“以后沐浴你们就都在外面守着吧,有事自会唤你们进来。”
“那万一殿下又口渴了怎么办呢?”红裳有意逗她,“可不能再渴得直咬嘴了吧?”
楚言枝嗔她一眼:“这回我肯定会记得喊人了,而且你们就在屏风后面,我撩撩水都能听见,有什么不放心的?”
绣杏把沐浴用的东西都摆好,往浴桶中撒满了花瓣后,拍拍手:“那可别怪我们躲懒了噢,是殿下自己不要我们服侍的!走吧红裳姐姐。”
红裳本还想再说两句,绣杏拉着她往外走,也只好叮嘱她有事一定要出声,别真睡过去了,若三刻钟内没动静,她们就进去捞她起来。
人都出去后,楚言枝见透过屏风什么也看不出来,才放下心来解开衣衫。
才刚褪下寝衣外衫,楚言枝动作一顿,杏眸微瞠。
狼奴从前面那座四扇花鸟屏风后面悄步走了出来,一直到她面前,抬指抚了抚她锁骨之下的红痕,撩起眼皮冲她眨眼:“小狼是不小心的。夜里太黑了,看不见。”
楚言枝当然不信他的鬼话,以前也不是没碰过这块儿,他都乖乖听话不用齿尖磨的。可难以自禁时,她也抓破了他好些地方,好像也不太能怨。何况当时她只觉得舒服,没觉得疼,还央他再咬一咬来着。
楚言枝任他服侍自己褪下衣裳,由他抱着入水,这才借着撩水洗身时的水声用气音问:“干嘛进来?”
“服侍枝枝沐浴。”狼奴拿巾子浸了水,仔细地给她擦洗着,等走到她背后时,又不安分地将唇贴在了她的肩胛上,“好爱枝枝。”
楚言枝听了脸红,却又觉得格外亲密时听到这样的话,身心都很满足。
“被子什么的,你都收拾哪去了?别让人发现了。”
“带到宫外烧了,淋得湿透,好半天才燃起来。”
楚言枝瞪他一眼,撩水花扑他:“怎么可能。”
狼奴沾着水珠的指抚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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