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将军还要厉害,且是厉害得多,她茶还没喝两口他竟已跟人比完了。
三国里温酒斩华雄的关羽也不过如此吧。
“咳,狼奴性子一向顽野,手下没个轻重,一会儿我好好责问他。”楚言枝忙对江霖道。
“七殿下说笑了,武场比试没有轻重之分,输赢才是关键。何况江炽根本没受伤。”江霖覆了层寒霜般的脸上终于裂出了一丝笑,对楚言枝温和道。
“辛鞘,”江霖冲下喊了声,“你江炽小弟一向是个拗脾气,平时傲气惯了,你尽管尽全力和他比试,多比试几个回合,让他长长记性。”
狼奴将目光从楚言枝身上移向江霖,一时没说话,乌润的眼睛里却流露出了不太乐意的情绪。
楚言枝看得分明,怀疑他是不是嫌江炽太弱,打起来没意思了。
“我方才是有些轻敌。辛鞘大哥,还有劳你再与我比试两回,三场两胜,如何?”江炽在触及江霖凌厉的目光时脸上方才还算轻松的表情彻底敛了下去,同狼奴说话时的眼神也认真了不少。
余采晟冲下面笑呵呵道:“辛鞘,别当赢了这一回自己就真比江小将军能耐了。你是占了先出招的光,江小将军方才只使出了三五层功力吧,还没要正式出击,你就一顿耍招把人家弄下马来了,这有什么看头。”
楚言枝合理怀疑这个余采晟是不是专门拱火来的,他不是江元帅手底下的人吗?这么明褒暗贬江炽,也不怕江元帅不高兴?
狼奴不多言了,见楚言枝没有阻止的意思,侧头看向江炽。
江炽做了个“请”的手势。
见他们再度往前行去,楚言枝忍不住交代道:“狼奴,下面冷,我想在这多坐会儿喝喝茶。”
别再打得那么快了,给人家小将军留点面子。
狼奴回头对她露着笑涡笑:“好呀。”
余采晟先于他们坐回去了,继续斟茶倒茶,楚言枝便也抱着木奴回去,江霖在那看了好一会儿,才到近前坐下。
“我记得你先前说,辛鞘的飞针术也是他才九岁、十岁学会的?”
余采晟点头:“而且属下没有亲自教他,他看到了后,自己琢磨会的。”
江霖不禁咂舌:“也无愧于是从狼口里活下来的孩子。”
余采晟倒茶的动作顿住了。
江霖又苦笑:“他运气也好,遇上的是头母狼,那母狼恰又是狼王。灼儿要是也有这般好运,便不至于被吃得只剩那几块骨头。”
楚言枝并不知道江霖口中提到的“灼儿”是谁,她那些年一直待在宫里,连重华宫以外消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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