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让他们以后肆意轻辱可以,但绝不能真让他们把脸丢尽。
江霖的表情果然缓和不少,给一匹马赔礼道歉虽听起来荒谬了些,但总比自断胳膊来得好,且确实如楚言枝所言,江炽理亏在先,他做的事要是传出去,丢的可不止是他一人的脸。
“谢七殿下宽恕!”江霖欲要跪下行礼,楚言枝忙抬手拦下,真挚道,“您那些年上阵杀敌、卫国卫土,所受艰辛哪里是我一个不懂事的公主能体会的,这般大礼便是父皇在此也难安受,何况是我,您请起。”
愤怒压下一半后,江霖经她这般说更觉羞愧,再度厉声斥责了江炽。
江炽面沉如墨,抬眸见狼奴一直站在楚言枝身侧,眼眸晶亮地只盯着他的小公主看,察觉他的目光时又换作了森寒目光投来,不由冷笑。躲在女人身边算什么本事?
他又看向楚言枝,牙尖嘴利的小公主还面带微笑无比宽恕似的地等着他过去给那匹马行礼道歉。
“还不快去!”江霖没忍住往他肩膀上推了一把。
江炽过去了,楚言枝带着狼奴和其余人一起过去,亲眼看着江炽对那还无法直起蹄子的马儿再三行礼过后,才当众命所有人不得透露今天发生的事,吩咐红裳和绣杏都一一去强调清楚。
“你有没有伤到哪里?”人都散去了,楚言枝才松了狼奴的手腕问道。
狼奴望着她轻轻摇头:“小狼没受伤,好好的。”
“刚才怎么没拦下他的针?”
以他的功力,楚言枝相信他是能察觉到的。
狼奴摸了摸还被她搂在怀里的木奴,皱眉道:“他实在太坏了,胜了那局后我想三局二胜,没必要再和他比第三场,转身想找殿下回家,他就朝我背后射针,不止一根,我挡了往我脸上、背上的两根,没料到他还要伤我的小马。好在我还是反应过来了,振了一掌劲风过去,没让那根针扎到它关节上。要是从那里扎过,或者卡在那里取不出,它以后都不能再跑了。江炽用了十成力道,那针本能从马儿骨头里穿过而不留丝毫痕迹的。”
楚言枝心里直犯恶寒。要是真让他得逞了,狼奴会输得不明不白的。他大概是没料到狼奴还能察觉到第三根针并及时使掌风过去,也不知道这么惯熟的手段,他从前是不是常用。
三姐姐说得一点没错,绝不能和这种人多接触。可辛家和江家的关系非同一般,狼奴怕是很难避免和他见面……
话又说回来,如果今天她没跟过来,江霖会如何处理此事?辛大人一家不在,狼奴无亲无靠,看江霖的态度,定会维护江炽在先,而让狼奴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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