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锁,真的再无别的东西了?连印记也没?”
江霖想了想:“确实没。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余采晟忙道:“随口问问。”
江霖到底是从战场上拼杀那么多年下来的,疑心地问:“你这老小子到底打什么盘算呢?”
余采晟笑道:“属下都这副残躯病体了,还能有什么盘算?就当年的事儿,真放不下!到棺材里了,也放不下。”
“哎。”江霖把空酒盏撂给下人,见人将自己的马牵过来了,翻身骑了上去,还叫人牵了匹新马过来,冲他道,“你腿是瘸了,不是没了,不耽误骑马,上来。”
“属下那么多年没骑过了……”
“上来!老子特地给你挑的。”
余采晟只得接过缰绳攀着马鞍,踩着脚蹬爬了上去。久未骑马,他倒不觉得生疏,只是看这越下越大的雪,那夜雪间奔袭山道的场面便不断在他脑海里闪现……
见他终于上来了,江霖扬扬马鞭,拟马声驭马而行。
行过一段路后,他忽然勒停马蹄,隔雪回头,冲在马上神情似有些昏沉的余采晟道:“他背上有颗红痣。”
余采晟陡然惊醒:“什么?”
江霖笑笑:“我想起来了,他两边肩胛骨中间……不对,应该是腰往上头一点,约莫就是在脊骨上吧,有颗米粒大的红痣。他皮肤嫩,他娘就好给他擦身,那力道轻的!擦着擦着,怕得问我是不是不小心给他擦破皮了!哈哈哈,她没事总盯孩子看,没毛病也能看出毛病来。”
余采晟半晌才回神:“是,是……他乖得很,不让他哭,真擦破了皮也不会哭……”
车辇在公主府前停下,直到撩开帘子要下去了,楚言枝才发觉外头下了雪。绣杏忙把伞撑起来,护她下去。
然而不知不觉间楚言枝的个子早比绣杏要高了,由她撑伞委实勉力。红裳正要从她手里接过,却被狼奴抢了先。
狼奴手臂露着大氅之下的绒毛让她将手搭上去,垂眸侍在旁侧,虚揽着她的腰扶她下来,步步往内走。
受伤的马儿已由小太监牵去找马医处理伤口了,在外面吹了半日的风,楚言枝也想好好歇一歇,便由狼奴扶到了兰心阁内。
吃完午膳,席间小饮了几盏温酒后,楚言枝觉得浑身热热的,叫宫婢出去后便躺到了床榻内,也不怎么盖被子,就懒懒地趴在那睡。
“殿下,你不怕着凉?”耳边吐息温热,楚言枝并未抬眼,便感觉到那小狼崽子又拿脸往她背上亲昵地蹭了,还轻轻地卧了上来,用他的胸膛将她完全裹抱住。
楚言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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