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楚言枝弄醒了。
舍不得晃,也舍不得喊,狼奴干脆吻她,吻得她呼吸变频而醒。
他吻得温柔,不像下午时那样狠堵着吮,楚言枝便不怪他了,浅浅回应了下。
狼奴感觉心都快要软成一滩水了,不由将温温软软的殿下搂得更紧。
“奴想和殿下在水下玩,殿下想不想?”狼奴帮她擦着香膏香粉,在她耳边低低地问。
楚言枝困倚着他:“想,但是不可以。”
他那劲一上来,动静根本掩不住,就那么一扇屏风,能挡得了什么?
“明天奴带殿下去主屋,下午的时候后院空空荡荡,没有人,声音又隔得好,没人能发现的。”狼奴给她擦了手,又吻她额头。
“……你让我歇两天好不好?明天小表哥要来的。”
狼奴闷不吭声,给她脸上擦好香膏,指腹沾上润唇的蜜膏给她涂抹,来回涂了两遍才道:“别叫他小表哥……我好嫉妒啊。”
楚言枝抿抿唇,把蜜膏润开,闻言懒懒道:“我叫你小奴隶,难道不亲密?还喊你小狼夫君了。”
“殿下自己心里可清楚了,不高兴的时候喊我小奴隶,万不得已要求饶了,才喊我小狼夫君。”
“那你要我叫你什么?”
“就叫小狼夫君,次次都这么喊。”
“做梦,小奴隶。”
“……奴真的要伤心了。”
楚言枝捏住他的脸,见他蹙着眉头,这样子很好笑,心情好了不少:“不叫他小表哥还能叫他什么,小驸马?”
“这个好听,留着以后叫奴。”
“做梦呢你。”
“那殿下等着好了。”
约莫差不多了,楚言枝起身要他扶自己出去。临到屏风附近,狼奴唇碰着她的耳朵道:“殿下早适应奴了,刚刚奴还给你上了药,睡一夜再休息一个上午,准能好了。明天奴再给殿下做比羊肉汤滋补得多得多的好吃的,给殿下补补。午后奴在主院备水洗澡,接殿下过去同奴玩水。”
楚言枝还没来得及说拒绝的话,狼奴把她的手放到桌上扶着,人又不知飞哪去了。
楚言枝困困地走出屏风,让红裳和绣杏扶自己回去睡觉。天天这么玩,一玩就是至少一两个时辰,他就不累吗?
楚言枝想到他小时候在笼子里的时候就怎么折腾都死不了,浑身是伤还能打死老虎,这恐怕是些奇奇怪怪的天赋。
这场雪从上午时分一直下到半夜未停,从马场回来后,余采晟就有些失魂落魄的。他躺在安国公府的值房内,把双腿靠到床沿,让从两只炭盆里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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