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狼奴眼睛一亮,终于翻得动书了,抿着笑涡道:“你说得对,殿下一定会给我写的,写很多很多字,让我看也看不完。”
“嗯……所以你觉得小将军人咋样?”
“就那样吧,跟辛鞍差不多。”
“跟辛鞍差不多?”
“嗯,还是小孩子。”
余采晟想笑:“你也不大啊。”
“他们都是有爹娘的小孩子。”
余采晟不笑了。
他低头捋了捋头上的兜发网巾:“你爹娘一定在努力找你,你也会有爹娘的。”
他总说这种没意义的话,狼奴都不稀罕理他了,撵他走:“我要洗澡睡觉了,把门带上。”
江炽负伤修养十日后,风寒已经好了不少,江霖没再催他了,白天有空会过来看几眼,夜里则会查看他的伤口。
这仗打到四月下旬,胜负基本快要分出来了,江霖准备在后面几日发起最后的反攻,速战速决。
虽然江霖还什么都没说,但江炽能感觉到父亲每次望向他的眼神里都充斥着失望与不满。
狼奴又连立数道军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