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点了,看他打开蓝布数信封,不由道:“那你这伤不能不处理吧?处理不及时留个大疤多难看?你手再长,眼睛不长后脑勺上看得见个啥?这样,你趴那去,我来给你弄!你还能顺便看看信。”
狼奴怀疑地看向他。
余采晟指指自己脸上的疤:“见着没,这我当年自己对镜子缝的,样子不丑吧?我跟你说,那些军医手一个个糙得跟什么似的,恨不得把疤缝成蜈蚣,别提有多丑了!”
狼奴犹豫着蹙了蹙眉:“我不想留疤,很丑,殿下会嫌弃,能不缝就不缝吧。我的疤已经够多了。”
虽然殿下说欢爱时摸到他身上的疤会觉得有种奇异的刺激,可是更多的时候她看也不愿意看,只会在黑暗里用指腹一遍一遍地摩挲着,动作又轻又痒,不知在想什么。
也许殿下是在心疼他。狼奴心尖一热,旋即想若自己真带这么长、这么深的疤回去了,那殿下看到得心疼成什么样。他不能让她担心。
“那你还废话个什么劲儿!来来来,趴上去,我给你弄,只要及时止血,让伤口尽快开始愈合,用最好的祛疤膏药,保管你一点痕迹都不留!”余采晟不由分说地把他拉到床上去。
狼奴先把信封都放下,解了腰间的木奴和剑放到桌上,临要把甲胄脱下时警惕道:“说好只上药,你别乱碰我。”
余采晟又紧张又想笑,拿了陈虎递进来的药箱放桌上打开:“你小子想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要乱碰你了?”
“反正我感觉你最近一年都很奇怪。”狼奴把甲衣叠好放到一旁,抱着蓝布趴到床上去了,把信一一摊放在面前,“你快点吧。”
余采晟拿着绷带和药瓶的手都在抖,坐到床沿,先看了眼那道从左边肩胛一直划到右边胸下位置的伤口,才把东西放下来,找剪子给他剪破衣服。
狼奴把信整整齐齐地摆了两排,数了又数,语气闷闷的:“殿下怎么只给我写了一封,还是好薄的一封……比辛鞍还少。”
其实辛鞍是话最多的,也不知道怎么能有那么多想说的话,封了五六封,一封比一封厚,狼奴都不兴看。
他拿起封上写狼奴二字的信,一摸就知道里面顶多三页纸。他心里难过起来,既想立马打开看看殿下给他写了什么,又怕信上写的是他不愿见到的内容。且这么薄,一眼扫过去就看完了,他舍不得。
狼奴放下这封,去拿师父师娘写的那几封,忽然感觉背上那块衣服被剪下后刀疤余的动作停住了,脸枕着枕头回看他:“你干嘛呢?”
“我……我,我给你上药啊。”余采晟的声音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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