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把他挪到了架子床上。
楚言枝手足无措地要去找药, 红裳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冷静些:“殿下自己还病着,多保重自己。不还有奴婢在,我去拿药打水。”
楚言枝点头,红裳把床前的灯都点亮便快步下去了。
楚言枝动手解狼奴的腰带,小心翼翼地剥他浸了不知是汗是血的衣服,看到他胸膛上、臂膊上、脖间要么是青青肿肿,要么是血淋淋愈合不了的伤口。
他怀里还藏着个信封。楚言枝掏出来一看,是当初她写给他的那封,已经被血浸透了。
红裳打了水拿了药来,楚言枝回身接过巾子,袖子忽然一紧,狼奴攥着她的袖摆,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眸还紧闭着,苍白干裂的唇费力张合好像要说什么。
楚言枝俯身摸着他的脸去听,越想听却越抵不住剧烈碰撞的心跳,只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微弱地喷在她耳上,听不清字。
楚言枝忍着哽咽央他再说一遍,狼奴指尖仍勾着她的袖子,睫颤了下:“……要奴,殿,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