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见这话,宋妙仪皱起眉,从角落里走过来:“行了,大哥是什么性子,我们当妹妹的还不明白吗?”
宋妙仪是长姐,相比于几位妹妹,性子上要稳重许多。
虽然她并不喜欢陈在溪,但相处以后,也知道这个表妹其实并不似外表那般心机。
今夜的事情……宋妙仪还有些可怜她,只道:“大哥上一次受伤都是十多年前了,你今日不巧,遇上了这遭。”
“我……”陈在溪想说些什么,可是又有些胆怯。所有人觉得同她没关系,可是她心里明白的,是她拖住了表哥。
犹豫间,院前的门被人拉开,一个有些陌生的面孔随之走进。
来人的头发只用一根玉簪盘起来,身上套着一件白色长衫,像是匆匆赶来一样。可即便是这样,也给人极其华贵的气势,浑然天成般。
“伯母。”宋妙仪走过去:“大哥还未醒。”
“知礼哥儿还没有醒吗?”安和当公主呼出口气,突然有些心悸,慌张地重复:“他这个性子可怎么办啊……我就不该答应他的,还不如我受伤算了,也好过看着他疼……”
虽说是长公主,但在面对受伤的孩子时,安和也会无措,只站在原地,语调间都带着哭腔。
月光落在她的肩侧,同样给人高不可攀的气质,细细看,表哥的眉眼同安和公主很像,但神色却不同。
陈在溪眨眼,一时间有些怔愣住。
这就是表哥的母亲吗?
安和公主的确是匆匆赶来来,连身边都只带了一个丫鬟,甚至于只穿着单薄的寝衣。
丫鬟春裁递过去一块罗帕,又轻声安慰:“公主,公子定是能醒来的,太医都说了,他只是暂且昏迷着。”
安和摇摇头,有些狼狈地擦眼泪:“可是天底下有哪个母亲,又用哪个能眼睁睁看着孩子疼呢?”
她忍不住抽泣起来,老夫人听见院里的动静,回过头走出门,见安和公主流眼泪,她当即也有些泪目。
老夫人刚想说些什么,就在这时,却瞥见了角落里的陈在溪。
见她好端端站在原处,老夫人心中忽而有些不平,连语调都有些颤抖地质问:“怎就知礼哥一人受伤?”
“祖母,是我带在溪过去玩,她只是碰巧和大哥遇上了。”宋佳茵听见,解释了一句。
“你多嘴什么?”老夫人看过去,又道:“成日里无事做,现在到是又能干了?”
宋佳茵很少被这般训斥,垂下头:“祖母……”
“好了子淑,你怪孩子干什么?”
安和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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