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苍白更甚。故而不再像雪,反而像是团团堆着的云朵,有的地方甚至能透出光来。
因着韶声的挣扎扭动,苍白全变成了桃粉,让她骤然多了许多人气。
齐朔咬得更重了,手上的力度也更重。
五指仿佛要陷进绵白的肉里。
另一只手径直向下,往韶声腿间去。
当手指挨上肥软鲜红的花唇时,韶声知道自己完了。
花唇未及人触碰,便早早浸满了汁水,肿得红红亮亮,将花珠也迫不及待地吐了出来。
慢慢地,小幅度地张合,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她竟还是有了感觉。
韶声悲哀地想。
齐朔手上不小心沾了花液,却并不继续了。反而锢住她的大腿,迫使她张得更开些。
直接将那坚硬如铁的尘根,插进了眼前那张滴滴答答,欲拒还迎的小嘴里。
韶声几年前虽也与他淫乐,但都只是在外头挨挨蹭蹭,纳了男人的阳具进身子里,这是第一次。
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破开娇嫩的甬道,将将入后,后面粗大的茎身却受了阻碍。
齐朔丝毫不怜惜,忍着穴肉的抵抗绞缠,一气冲到了底。
小巧的花穴,瞬间被巨物塞满了,娇嫩的花唇被抻成了薄薄一层,勉力吃下突然闯入的巨物,委屈地蠕缩着。
“……”韶声下意识要痛呼,却在声音即将出口之时,捂住了自己的嘴。
齐朔却更不容情。
他放在她胸前的手移开了,不容反抗地撑起韶声的嘴唇,强迫她打开牙关,含住他的手指。
似乎是非要韶声开口不可。
身下也不管不顾地动作起来。
野兽的本性尽显,凶猛肆意地顶撞,一下一下,抽出又进去,每次都撞到花穴的最深处,力道极重。
软乎乎,湿黏黏的穴肉哪里受过这种苦,立刻便背叛了韶声这个主人,颤颤地裹着侵入的阳具,小心翼翼地讨好着始作俑者,期冀得到怜惜。
而韶声却陷入漫天的迷雾中。
好痛。
好深。
要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
痛,又好像不是很痛了。
他退出去的时候,她有一刹会不想让他走。
尤其是当那根横冲直撞的坏家伙,不经意擦过软肉之中的一处时,就仿佛无数细如牛毛的针扎在身上。
密密麻麻的触感立刻传满了全身,从心尖到指尖,使韶声不住地激灵起来。
下身也像漏了水,又淅淅沥沥地浇在二人的结合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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