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故而,泽生得知撷音居士来了澄阳,便劝过柳先生。”
元宝瞪大了眼睛看着何泽生。这人怎么不甩锅?他以为他会甩给自己,不甩给自己,起码也会让自己分担一半。
当然,何泽生下一句,便解答了他的疑惑:“某所为之事,全出于公义。”
他甚至起身,向齐朔行礼。
齐朔笑了:“无妨,施霖先坐。我不怪罪你。”
“施霖言之有理。只是可有想过,我此时只不过想要个千金买骨的名头,便成了柳举的女婿。若之后要其余人的田地金银,是不是也要挨个叫岳父?纵使真如此,这些岳父又谁大谁小?须知,人不患寡而患不均。”
“但将军不是要我与金将军筹备与柳二姑娘的婚事?那也是与柳家联姻。”何泽生据理力争。
原来在这里等着呢!元宝心中冷哼。
他本以为,何泽生已经背好了锅,到此处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想着,干脆变成雕像,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动,坐到将军问完。
正欲开口找补,却听齐朔驳道:“非也。”
元宝张开的嘴又闭上了。
“柳二姑娘与柳举关系不远不近,亲父不为我所招揽,早已返回南朝,不受柳举控制。如此现于世人之前,他们自然知道我的意思。且与她成婚,昭告天下,我也能白得个情深意重的好名头:柳二姑娘一路追随,元某不会忘记她的名分。”齐朔面上仍然挂着笑,耐心与何泽生解释。
“这……将军明鉴。”何泽生哑口无言。正话反话都让将军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只得低头认了。
当然,这只是心中一时气话。将军的考虑,确实有其长远的意义。
元宝本想提,说将军与柳二姑娘有故旧,所以才要与她成婚。没成想,将军竟然有更深之意。
既然如此,那他更不用开口,免得贻笑大方。闭了嘴巴继续扮演雕像。
“二位若无其他事,便去吧。好好准备我与柳二姑娘的婚事,不要再想别的。不要再出差错。”
齐朔语气不变,仍然温和。
但话语中,却骤然多了一层警告的意思。
”施霖留一下。“待元宝走后,齐朔叫住了何泽生。
”将军有何吩咐?“何泽生问。
”先关门。“齐朔说。
何泽生关好门,又走到齐朔下首。
”把你放在我这里的婢女,叫什么来着?哦绿猗,带走。我不想与柳二姑娘成婚后,还见到她。“齐朔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