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一言不发。
仿佛是面具带久了,累的话也不想说。
他真的醉了吗?
韶声颤抖地伸手,张开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齐朔的眼珠依旧一动不动。
真的醉了。
韶声想。
于是,她大着胆子,开口问出她一直想问不敢问的话:“你为什么要带我赴宴?我去有什么用?”
齐朔:“不为何。”
他的话也变得言简意赅,绝不多废话一个字。
韶声见他不生气,继续问:“是不是与周先生有关?”
齐朔:“是。”
韶声的胆子愈发大了:“有什么关系?你和他到底有什么仇?一说到他,你就对我乱发脾气!”反正他现在醉了,等清醒过来,也不会知道她在问什么。她想。
齐朔:“就是故意给他看。但不够,要让他看得更清楚。
“成婚的时候再让他继续看。”
“你不许喜欢他。”
他吐字清晰,言语流畅,乍一听,根本听不出来醉意。
只是这样说出来的每句话都没头没尾,之间并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
韶声扶额,果然不能同醉鬼交流。
她只得叹了口气:”算了。“
齐朔却不依不饶起来,一字一顿,但毫无感情地强调着:”不许喜欢他。“
”不许喜欢周静。“
”他太老了。“
”他不好看。“
第二日。
前夜里,韶声实在是好奇,百爪挠心,想知道齐朔清醒之后,对自己的醉态会有什么反应。
入睡前,着实好好地计划了一番,想着早早起来,就算不能当面问,也能从他的脸上或者动作上,看出些端倪来。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齐朔甫一清醒过来,便趁夜离去了。
她却睡得正香,毫无察觉。
清晨起来,自然扑了个空。
再之后,便更没了求证的机会。
齐朔又扑进了与南边和谈的的事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