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态。
热烫的肉茎,毫无阻隔地贴在肌肤之上,烫得韶声整个人都颤了颤抖。身子最深处,也不争气地悄悄涌出了一股清液。
韶声不禁对自己生出了怨怼。
咬着牙,试图把这动情的反应,全收回去。她怎么能这样没出息!
齐朔显然也是发现了的。
韶声知道,他的手已经拉开了她的花唇,花液顺着他的手指流下,阳具顶端红亮的龟头,也触上了她的花核。
可他却不同往常一般,揪着这点作弄她。
他什么都不说。
沉默着一言不发。
他并没有伸手进去扩张。
而是放任身下的巨物,直接破开了紧窄的花道。
韶声立刻便顾不上埋怨自己了。
所有的感觉,都被巨大的,撕裂般的疼痛取代。仿佛整个人从中间被劈开两半。
好痛!
她的牙齿咬得更紧,因为她不想出声。
齐朔也不见得好受。
镜子里的他,眉头拧得更紧,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喉间不自觉地发出闷哼。
肉茎如坚硬的铁杵,像是什么折磨人的刑具,毫不留情地又挺进了一分,强势而不容拒绝。
是对韶声,也是对他自己。
因身子的主人吃痛,握住韶声腰肢的手掌,难免要加重力度。
雪白的腰间,立刻被按出了鲜红的印记,在白得耀目的软肉上,更显刺眼。
即使受着这自虐般的折磨,齐朔却还要问:“说不说?”
“……”韶声仍然沉默。
她的痛呼仍然忍在,一声不吭。
接下来的是狂风暴雨。
齐朔面上的神色冷静,身下的动作却截然相反。
韶声的身子一直未打开,容纳他时只有疼痛,先时情动而流出的花汁已经干了,穴道生涩,之中每一块软肉都紧绷着抗拒。夹挤着他,不让他向前。
使他抽送之间,极为困难。
但他不在乎。
不说话,也不做任何安抚的事。
只是坚定地,凶猛地,不管不顾地,次次捣入最深处。
室内一片阒静,落针可闻。只有不知是谁的,偶尔忍耐不住,露出的几声喘息。
也不知是在惩罚谁。
汗水从额头冒出来。
脸颊烧得滚烫。
疼痛不知从何时变了质。
花汁又一次从身子里涌了出来。
一股接着一股,浇在齐朔的龟头上。
——是他在对着她藏于深处的秘处,毫无怜惜地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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