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皱了皱眉心。
没等她说什么,便将那锦帕搁置到一边,仔仔细细地翻看她的两只手,见没有什么受伤的痕迹,瞧着才微微松了口气。
“碎了的东西,捡它做什么?”
她却自有一番歪理邪说:“这是三叔的贴身物件,怎么能遗落在外?若是哪个姑娘捡到了,非说和三叔您有私情,那您为了规矩体面,岂不是就要把人迎进府里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顾文堂不免失笑,他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哪里会这么容易被赖上。
“规矩体面是用来约束比我地位低的人的,倒不是让我作茧自缚的。”
这句话让姑娘睁大了眼睛,似乎有些震惊和不知所措,旋即便听她轻哼一声,扭进了他怀里,声音软软糯糯:“……那,若是我拿着这东西,非要赖上顾相爷呢?”
顾文堂怔了怔,霎时间眼中乌墨翻滚,俯首看她秋水般清澈明亮的双眸,装出一副无奈叹息的样子:“你这样狡黠,若遇上了你,我便只好自认倒霉,三书六礼,将你迎进门做夫人了。”
他真是越来越会说情话,晏安宁还来不及害羞,下颌便被那修长如竹的手指擒住,他俯下身躯,呼吸热烈地吻她。
这一次,倒比方才那个浅尝辄止的吻要让人面红心跳,腰骨发软得多。
……
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她躺在他膝头,听他似漫不经心地问:“你与那位白举人,很熟?”
殿试还未过,到底不能称白彦允为一声进士。
晏安宁正迷糊着,有问必答:“今日第一次见啊。”
顾文堂没说话,他只觉得,那位少年人瞧安宁的目光,算不上纯净。
但这也并不是值得他放在心上的事情。
他指尖玩弄着她的一缕青丝,问:“晏家的那两位妈妈,你怎么还留在府里?”等过几日闹起来,场面会不太好看,他本是打算给她们一个教训便将人赶走,却听徐启说晏姑娘有意将她们留下,倒是一时拿不准她的意图了。
想起这两个碍眼的人,晏安宁也不免轻叹一口气,却道:“三叔,我有打算的,您不用担心。”
她知晓他是怕她将来在她们面前露了短,受晏家拿捏,但,这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闻言,他便不再说这件事了。
只是,想起他在长公主府留下的耳目传来的消息,神情便有了些许的沉凝。
此事,倒实在出乎他意料之外。
晏安宁心思细腻,见他好一阵不言语,便睁开了蒙着水雾的眸子瞧他,声音还带着一丝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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