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头晕目眩,站都站不稳了,却还强撑着想给那位顾相爷行礼。可是屈膝时,她腿一软,竟就朝前跌了过去,有人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肢,堪堪扶住,她瞬间便被那灼热的男子气息包裹,本就不甚清明的神智开始摇摇欲坠。
怎生这般热?
怎生这般渴?
眼前的人从前明明是不可攀附,不可玷污的长辈,可此时此刻,她柔若无骨地偎在他怀里,脑子里竟只剩下一个荒唐的念头:想让他要她。
矜持与理智在药效的作用下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意识清明时最后剩下的记忆时,葱白的手指拂上那人高挺的鼻梁流连片刻,她便再也无法忍受地亲上了那人薄薄的唇,而另一只手,却探向他腰间的白玉腰带。
想要更多。
……
顾文堂眼疾手快地接住了跌跌撞撞朝他扑来的晏安宁,却见她瞳眸中水光摇晃,在他怀里仍旧不住地轻轻扭动着身子,他敛了敛眉头,正要说什么,怀里的人却忽地摸了摸他的面颊,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吻上了他的唇。
他浑身一僵,头一回忘了回应,可那娇姐儿却仍旧没停,浅红的舌尖因为灼热与干咳不满足地探入了他的唇齿,啧啧的亲吻声在骤然安静下来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明显。
他身后跟着的那几个心腹同穗儿都看呆了,紧接着便开始很有默契地抬头看天花板。
顾文堂艰难地让这不安分的美人儿分离了些距离,拦腰抱着她往床帷去,沉声道:“都出去。”
出去后的穗儿就拍了拍同伴的肩膀:“不是让你去找大夫,怎么竟然找到了相爷?”
“这不是赶巧吗,正好瞧见相爷带着人进了京城,我寻思着相爷身边不是带着闵大夫么?”
出京办差,遇到危险的情况很正常,所以相爷一般都会带着医官一道,他去的时候相爷还没来得及进府,幸好这陈家离得也不远,相爷一听连歇脚都不曾便匆匆赶过来了。
“你倒是机灵。”穗儿笑了笑。
那人却斜睨了她一眼:“别急着高兴,相爷听了,说你看护晏姑娘不力,要你自己去领罚。”
穗儿顿时笑不出来了,她确实有失职的罪过,可凭什么这人能在她眼前得意:“你不用领罚?”
“……我啊,将功折罪了。”
穗儿无言。
倒是这人又感慨了一句:“这晏姑娘可真是……我从来没瞧过哪个女子敢对相爷这般放肆……”
闻言,她斜睨了他一眼:“这算什么放肆?你这个傻子。”
相爷心里头估计乐着呢,只是不情愿姑娘这等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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