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种法子至少要等上十个时辰,先不说能不能解得开,这漫长的时间,女儿家身子弱,恐怕也是捱不住的。”
顾文堂不由一默。
过了一会儿,才听他沉沉开口:“……那便只有一个法子了?”
闵大夫神情微顿,硬着头皮地点了点头:“是。”
……
宽厚的手掌揉捻着她的腰身,给了她些许慰藉,但晏安宁的意识越来越昏沉了,唇色如同血一般的殷红,感受到似乎有一道视线沉沉地望过来,情不自禁地探出舌尖无意识地舔了舔下唇。
顾文堂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就像被一道柔软的力突兀地崩断了似的,忍不住俯下身,靠近那颊腮嫣红,双目迷离妩媚地看着他的美人。
这是他心心念念,不择手段也要从他侄儿身侧夺来的美娇娘,她哪里会知道,在夜深人静时,她有多少回入了他的梦——他最爱看她为他颤抖哭泣,却又勾紧了他的颈子承受的媚态。只是梦境到底是支离破碎,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可此刻,她就这样躺在他面前……
顾文堂霎时间觉得,什么礼仪规矩,什么正人君子的,不在乎也罢。
他俯身压在那朱红的唇上,不再是温柔缱绻浅尝辄止的一个吻,而是越发热烈,卷起她的嫩舌纠缠,直到那懵懵懂懂的美人儿轻推着他似乎喘不过气来才稍稍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