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剽窃画作题诗的态度,倒教后者越发如鲠在喉,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末了,竟在众人如刀子一般的目光里脸色青白交加地仓皇而逃。
这一逃,却愈发做实了众人的想法。
“果真是她从家里看来的,却装作是自己作的,还要在我们跟前显摆……”
“……这也就罢了,看看她的样子,倒像是任姑娘和居士欠她的,这性子怎就这样的骄横……”
“……要我说啊,还是和她那生母有关联,怕是平日里都没教她什么好东西……”
离场不过数十息的时间,晏婉宁苦心经营了多年的才名便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化为泡影。
被众星拱月般围起来的任盼芙拭干了眼泪,柔声对着姑娘们道谢,余光瞥见看着她的晏安宁,微不可察地朝她的方向笑了笑。
晏安宁便带着婢女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庭院。
鱼钩她早就放出去了,只是不知道,这一回会钓起来什么样的鱼。
主仆路过任家外院时,忽地被一眼生的婢女叫住:“大姑娘?”
晏安宁驻足,望过去:“你是?”
“奴婢是在家中外院当差的,碰见见过大姑娘几回,只是大姑娘贵人事忙,怕是不记得奴婢了。”那婢女生得漂亮,说话热情又谦逊,拿捏的语调刚刚好,听她说了几句,倒不易让人心生不耐烦的情绪。
“外院?那你这是……”
“奴婢是跟着少爷来的,少爷方才还念叨着呢,刚刚归家便来赴宴,倒还无暇同姑娘见面。姑娘若是不忙,不妨先在此处等等,待奴婢去通传了少年,让他来给姑娘您请个安?”
她笑得眉眼弯弯,似乎晏康真是打心眼里想见见她这个嫡长姐似的。
若晏安宁是个孤苦无依,空有名分,一心压过家中庶出弟妹的嫡出小姐,定会被这话弄得心神激荡,迫不及待地想在晏家唯一的男丁面前耍耍威风。
且身在旁人家里,本是该提防着有人有什么算计的,但只需她在此处等着,让晏康来见她,不由得便让人戒心放下了几分。
“那自然好。”
婢女闻言眉梢一喜,殷勤地让晏安宁主仆俩在一处凉亭里歇歇脚等待,自个儿便扭身走了。
望着其远去的背影,晏安宁眯了眯眼睛。
她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瞧着倒是有些意思。
……
不多时,方才的婢女带着一位翩翩少年郎折返,那少年郎一看见晏安宁,便含笑道:“长姐?”
态度比起晏婉宁,倒是难以置信的温和有礼。
晏安宁上下打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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