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如焚,但好不容易设好的局,又成功让油盐不进的宋镇对晏安宁起了兴趣,又哪里能坐失这样的好机会?只能悄悄地冲婢女使了个眼色,强撑着温和笑意解释:“……员外不知,我长姐是先头那位夫人生的,自小随她那位嫁入京都侯府做妾室的异母去了京城……”
宋镇开始事无巨细地从晏康口中打听晏安宁的身世,越听,那双精明的眼睛就越发亮了。
丧妇长女,自小不在江州府,唯一的靠山似乎也不成用了,否则也不会千里迢迢回江陵来……听上去,似乎倒是很好拿捏。
……
“姑娘……”
婢女一脸担忧地看着正在肆意踩踏任府种的名贵花卉的晏婉宁,想要劝阻又不太敢。
晏婉宁就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怎么?不过是些贱花贱草,你倒会替任家的人心疼!”
“姑娘,奴婢只是怕,若是任姑娘看了这光景,万一要我们赔偿……”
“赔就赔,我们晏家有的是钱,我怕她不成?”
她想得再明白不过,今日的事,根本就是任家伙同晏安宁做的一个局,就是为了败坏她的名声!
真是荒谬,任家的人从来油盐不进,今日却敢为了一个还没在江陵站稳脚跟,在家里还被禁足的晏安宁来得罪她,任盼芙难道就不怕她爹爹彻底恼了她们家,对他们动手吗?
不过是个小小的千户,高升了佥事又如何?他们晏家,岂会惧怕?
还有晏安宁……
想起她,晏婉宁的模样一时间简直可以用狰狞形容。
等回了家,她定要在爹爹面前好好告上一状,日后,她休想再踏出府里一步!
发泄了一通心里的怒气,看着脚下败落成泥的花瓣,晏婉宁的心里头突然又升起浓浓的惶恐。
她的“才名”眼下已经成了众人嗤笑的根源,严家是书香世家,严琼兰也在场,那这门亲事会不会……
纵然性子骄横,她却也明白,无论是爹爹,还是她娘和弟弟,都很看重严家这门亲事。若是她失了亲事,怕是在爹爹面前的情分也会有损耗。
“好好的花儿,你折磨它们做什么?”
心有所想便有所得似的,严琼兰慵懒的声音便在她耳边响起。
晏婉宁下意识一个激灵,回头一看,便见严琼兰立在不远处冷漠地看着她,眸光里有丝毫不加掩饰的厌恶和嫌弃。
“我……”
她难得有些手足无措,被当场撞见了不堪的一面,多少有些赧然。
严琼兰扶着婢女的手走过来,冷冷开口:“若是不想让你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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