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什么事的。”
却并未对她的问题正面回答。
晏安宁的一颗心就沉了下来。
带的人手多,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这往往也说明了,需要他应对的对手力量亦是十分强大。
他并未直接回答,却也回答了一切。
想了想,她从怀中拿出了路上经过一座寺庙时求来的平安符:“……带着吧,兴许是有用的。”
顾文堂便垂眼见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诸多琐碎事,无一不是盼着他全须全尾平安归来的准备,这样的温香软玉,不日便将成为他的妻了,他又何尝不愿早日回京,与她完婚呢?
忍不住轻啄她光洁莹白的额头,紧紧握着她的手道:“……放心,我惜命着呢,至少,不能在阴曹地府瞧着你嫁别人。”
这话是玩笑话,但从前都是晏安宁拿来故意逗弄他的,他自个儿一向不爱听这样的话——这人生性霸道,不过是生了张儒雅随和的皮相,拿话激一激他都是要跳脚不愿的,更何况由他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看来,这回的差事是当真危机四伏。
头一次,晏安宁很想不理智地拽着他的袖子要他不许走,装成市井小妇人,不要夫婿觅封侯只要花前月下一双人。
但她也再清楚不过,那也是他想做的事情,她不能那么自私。
顾文堂将她的神色尽皆收于眼底,默然地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实则他和魏延的每一次交锋,都有流血和伤亡,连他也不能确认,下一次死的会不会是他自己。但是一如安宁的心病是晏家的人一般,魏延,就是他常年以来挥之不去的心病。
更何况,即便他坐视不管,对方也没打算放过他只奔着皇室去。
她即将嫁给他,成为顾家的人,他就更加不能让她生活的地方存在一丝一毫的危险。
不舍地将她朱红的唇亲了亲,才整理衣冠起身送她上马车,待得佳人远去,顾文堂便肃了面孔,吩咐徐启等一干人等准备行囊,晚间便出发。
*
顾文堂离开江陵后,晏安宁的生活便重新变得单调起来。
她面上答应了宋家的亲事,宋家对于这门亲事的紧迫程度也让她颇为意外。不过是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两家便走完了婚礼前的一系列流程,宋家送来的丰厚聘礼也是让晏家在江陵城狠狠出了次风头。
期间任盼芙听闻消息来找了晏安宁一趟,话里话外都是规劝她不要想不开为了钱财去嫁宋镇,到头来只怕要沦为他们一家子的老妈子,末了也不知是为谁辛苦为谁甜。
晏安宁诚恳地道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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