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婉宁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浓浓的绝望。
冰凉的刀刃抵住她喉咙的力道似乎愈发重了,她能感觉到,只要对面的男子一开口应允,挟制着她的人便会毫不犹豫地割断她的喉咙。
“别杀我……我是江陵晏家的女儿,我家很有钱的,只要你们不杀我,我愿意给你们一大笔金银珠宝……”晏婉宁失声痛哭起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全然没了形象。
陈望舒不耐烦地拧了拧眉头。
自作聪明还只会哭哭啼啼的女人,她这些年见得太多,实在是厌烦了。
顾文堂闻言神色却微有波动:“你说,你是晏家的女儿?”
晏婉宁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忙不迭地点头:“是!我是!”
他并未偏信偏听,而是扬手召来一人,听他说了几句,才微微颔首示意其退下。
“去,让你的丫鬟把你口中的金银珠宝都给拿来,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一边的闵百岁默默地看了他一眼。
真行,他家相爷现在都沦落到要抢小姑娘的嫁妆了。不过想到他前些日子打听来的消息,对晏婉宁倒是没什么同情。
年纪轻轻的不学好,眼下能保住性命就算相爷良善了。嘿嘿,金银是身外之物嘛!相爷大抵是为给姑娘出口气,那这东西,还是他们底下人分了吧。
晏婉宁却不知其中底细,还真以为是财帛动人心。虽然很舍不得她的嫁妆,却也知道什么更重要,忙不迭地派人回去取。
很快,她就被人押到了一边去。
陈望舒嘲讽地看了顾文堂一眼:“怎么,你给小皇帝卖命,连这点钱都没有?”
“不劳你费心。”
话不投机半句多,陈望舒说明了来意,便懒得再与这对她没有好脸色的人多周旋,只临走时道:“机不可失,三日之后你若是不去,恐怕下次就很难得手了。”
顾文堂可有可无地颔首。
待她走后,闵百岁忧心忡忡地问:“相爷,这……陈姑娘的话,能信吗?”
虽然二人有一同长大的情分,可如今,她到底是叛王家眷。这到底是投诚,还是陷阱,实在是难说。
顾文堂却不去揣测陈望舒的心思,他更喜欢去验证事情的真假。
“今日便去探探虚实,若是真的,今日便动手。”
即便陈望舒真是后悔跟了魏廷,可未必就没被魏廷察觉。她说出口的不是陷阱,但被人知晓后,也说不定是将计就计之策。
他做事,可一向不喜欢因人心或是旁人的算计陷于被动。
交代完正事,顾文堂淡淡地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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