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靳所住的小区。
昨天失落而归,她不信他今天还是不在家。
想得倒是美好,结果门铃响了几十次后,那黑色的大门依旧紧紧关着,没有要打开的迹象,这所房子的主人,他不在。
今天她特地挑了傍晚下班之后来,只以为他昨天出去工作了,可没想到还是落了空。
之后几天,她都在不同时间段去找他,一连多日都没能等到闫靳开门,蒋诺澜再傻大概也猜到了。
离开他的小区时,她步伐有些乱,低着头沉默不语。
看来人家不是不在家,而是不想理她,不愿意看见她所以才闭门不出。
心里闷得难受,竟有一种未恋就先失恋的苦闷失落感。
回到家中,她倒在大狗熊身上,搂着它用脑袋轻轻蹭着,她似乎把狗熊当成了闫靳,埋进他宽阔的胸膛,区别在于狗熊软糯糯,闫靳硬邦邦。
“既然不想见我就直说啊,上次那样是怎么回事啊......”她小声喃喃,噘着嘴表示委屈。
她压根不知道,那天早晨她的快速逃离,也同样让闫靳误会她讨厌他,不愿意再见他。
有时候误会就是在各种“机缘巧合”之下产生,闫靳并不是故意躲着她不出门,而是真的正好每次都出门了。
那天比赛,他险胜,那场娱乐赛打得很艰难,大概是他职业生涯里最难的一场,并非是林子峰有多能耐,是他太急于求成,忽略了阴招,只想着正面打倒对方,心态也不够平稳,露出了不少的破绽。
最重要的还是林子峰注射了兴奋剂,越打越上头,越痛越能打。
地下黑拳就是这么个东西,毫无规则,阴招肆意使出,甚至默认能用兴奋剂,只要没有人爆出来,就不会有任何惩罚。
虽说是胜了比赛,却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