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排斥他,为何来找他!为何还两次出面维护他!
闫靳越想越烦躁,起身走到阳台,点燃一支香烟,狠狠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浓重得就像他阴郁的心情。
他16岁时外婆去世后,他一直是一人,在20岁之前,偶尔会因想念外婆产生孤寂感,家中再也没有那慈祥的身影,也再没有谁会护着他。
随着时间流逝,他的心也渐渐麻痹了起来,他成了一匹脱离狼群的孤狼,从未想过有谁能撼动他的心,更不相信自己会与哪个女人交往,然后组成家庭。
并不是不敢奢望,而是他根本不想。
一见钟情其实就是见色起意,所以在第一次见蒋诺澜时,他确实只想走肾,等到第二次时,却生出了走心的念头。
一直到今天,他更确定自己的欲望。可终究孤单惯了,既然人家不愿意,走了也罢。
毕竟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吸完一支烟,他丢在脚下踩灭,回到客厅,以为会是空荡荡的沙发,没想到那小人儿居然还在。
她坐得端正,听见脚步声忙回头看他,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小脸上都是泪痕,鼻尖发红。
“怎么不走?你可知机会没有第二次。”闫靳面无表情,语气平淡。
蒋诺澜心有不甘,不愿就此离去,她想要开诚布公毫无芥蒂地聊一聊。
“不是要谈朋友吗?我们应该从相识开始,而非做爱。”说到最后两个字,放在腿上的小手紧紧握拳,显出了她的紧张。
闫靳坐到她身旁,手肘撑着大腿,歪着脑袋像看傻瓜一样看她:“可我想做爱,想尝尝你合不合我口味,再谈继续。”
“不是的,你这流程不对!你都不怕我是什么坏人,或者有什么传染病?你不怕我骗你钱骗你感情吗?”蒋诺澜一着急,挺了挺胸,两粒大奶晃了晃,刺得闫靳不得不将视线转移到她胸前。
“你是什么坏人?有什么传染病?至于钱和感情,你能骗到那是你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