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看一件木雕和塑像并无二致。渐渐她因为自己的存在而痛苦,害怕热闹和一切宽敞的空间,潮水般说笑的的声音像是恫吓,四下无人时又会因为自己仿佛被聚焦而窘迫。
她后来学会了缩小自己,像秋天住在花房里的最后一只蝴蝶,自给自足的安全感将她泡在羊水里,带着不出世的天真。是夜,萧恩骤然惊醒,感到好像全世界的黑压在身上,黏乎乎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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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换了件衣服,悄悄洗漱完准备去接姜白,开门摸到前厅就被倒时差顺便堵人的萧旸逮个正着。他看见她的时候,就见这女孩拎着一双帆布鞋,臂弯挂着被书本挤压变形的书包,弯圆的下垂眼像积了一汪水,略显意外竟然会碰到人。
——————冬日苍白的湖泊上,她的孤独如天堂的马匹。
ps:萧旸去美国那年10岁,适应了一年然后初高中,回国正好18。萧恩和他差叁岁,初二。萧麟是哺乳期怀的,初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