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小眼儿,太嫩了,不敢冒进,打着旋儿摁捻。他的唇也来到欣柑嘴角,轻轻地啄,蛊惑般哄,“心肝儿,这儿也是能玩儿,能操的,知道吗?不舔小逼,老公舔你这个小洞,好不好?看看是不是跟前头一样,一舔就出水儿。”
欣柑骇然,“不可以,那里不能、不能玩儿。”那么脏的地方,碰都不该碰的。她吓得牙齿都在打战,偏后穴敏感不输前面,紧张与恐惧反而让神经更加敏锐。徐昆越碰,她的身子就越软,穴口被揉捻得骚痒,渐渐的,边儿上的粉肉竟蠕动翕合起来。
徐昆第一时间发现她的异样,指尖儿被收缩的小口绵密含咬。他低喘一声,眸色幽沉,难掩亢奋,“怎么不可以?口是心非的小淫娃。自己也感觉到了,是不是?小屁眼在动,在吸我的手指呢。”
“我不知道,没有,呃,不、不是……”语无伦次地分辩,越描越黑。
未经人事的女孩儿正为不受控的身体反应惭耻不已,倏尔“啊”的一声惊呼,脸扬起,眼睑染开一抹红痕,泪液往上浸。
徐昆指骨已在她体内沉下一节,指头往前挤顶,被软腻肠肉死死咬住,寸步难移。
身下小孩泣不成声。
徐昆舔了舔唇,有心安慰她几句,脑子却疯狂地臆想,把大鸡巴全部捅入她幼窄的后穴抽插,肯定爽死,真正欲生欲死的爽。如果他的手指能高潮,现在已经射了。
“小心肝儿,”他喉咙异常嘶哑,差点破音,眼里全是翻腾的欲念,脸额蹭了蹭欣柑的颈窝,几乎是在撒娇,“你的肠道好紧好热,里面的肉跟小逼一样,又湿又嫩。乖女孩,真的能出水,是不是?”
他承诺了这个学期不操她的逼,可没答应不操她的小屁眼。后穴没长处女膜,又不与子宫相连。如果她肯,他想插多深都可以,整根没入、中出、内射,可以尽了兴地玩儿。这个念头刚冒了点尖儿,就跟春天的野草一样疯长。
徐昆对欣柑的认知很精准,一阵见血。
欣柑的生理知识有限且古板,只被告知女孩子不可以让男人看自己的身体,尤其不能碰尿尿的地方。她是个柔弱的女孩儿,被徐昆软硬兼施,道德绑架与套路轮着来,底线早就一降再降。
现在的她,完全是鸵鸟心态。只要徐昆的性器官没有真正插入她的阴道,处女膜没有被破坏,那她就还能在心里骗骗自己玩儿。
——你觉得自己算是洁身自好吗?
——嗯,怎么不算呢?有处女膜啊。
在天真懵懂的小孩眼里,口交和肛交都算不上真正的性交。她之前甚至连肛交这个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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