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是下面,逼口跟外层的逼肉都跟疯了似的蠕动,收缩,龟头被又湿又热的肉圈勒紧,阻挠它进一步的侵犯,同时阴道内又有着极强的吸力,似要把它吞纳进去。冠顶和翕张的马眼直接与腻热的逼肉密密匝匝地接触,像被无数贪婪的湿滑小嘴啃咬。
已经很爽了,如果一插到底,整根阴茎都埋入她紧致无比的小嫩阴道,被这样要命的骚肉团团包裹,激爽度简直难以想象。
他深长地呼出一口气,勉强停住,大手补偿性地去抓揉她一颗乳。手劲儿很大,虎口扣住乳根收紧,皮绷得透薄,丰乳被攥成一个上翘的色情形状,粉粉小小的奶头,嫩得透明似的,仍然陷在白得发光的奶肉里。
“疼……”上下都疼,欣柑压抑地啜泣。
徐昆扼起她的小尖下巴,端详她的脸色,更白,连一丝血晕都寻不着,不知是怕的,还是疼的。
他心软了,同时心念一动,清了清粘涩的嗓子,问,“疼,又怕,怎么还扑上来抱我?”隐约期待着什么,声音放得又缓又柔,怕把她惊着似的。
这是一种近乎卑微的期盼,朝思暮念,如履薄冰。
这一刻,俩人的处境彷佛发生了倒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