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摇头,“那个样子好羞人,我不要在外头那样。”
“不愿意?”徐昆扯了扯嘴角,指着旁边的布艺沙发,似笑非笑地说,“咱们去那边儿。换你来操哥哥,好不好?”
欣柑愣了会儿,磕磕巴巴问,“……我,呃,操、操你?”
“我躺下,妹妹小屁股坐我脸上,拿小逼磨哥哥的脸,操哥哥的嘴,喂哥哥喝妹妹流的水儿,嗯?”徐昆弯腰,作势要把她抱起来。
欣柑捂了捂耳朵,惊得差点儿把自己舌头都吞下去,支肘一味往后缩,“别、不要,哥哥不要……我、我跪,这就跪。”
她笨拙地把两只小脚踩到台上,高潮过后身子虚软,手足不住地哆嗦。
徐昆上前扣住肩胛帮她翻转身子。欣柑吃力曲起膝盖,四肢着地跪着。
“真像只小母狗。”徐昆勾唇,手掌来回摩挲她腰间细肉,“肉真嫩。骚母狗妹妹,狗哥哥疼疼你?”
欣柑记起他那番狗大哥,二哥,三哥的下流荤话,脸‘蹭’的灼烧起来,身子一下子就虚软了。
徐昆趁机施力下压,她柔韧小腰不由自主下塌,双肘趴向台面,将一只滚圆的浪臀儿高高撅到他跟前。